第24部分(第2/4 頁)
腳踩在地上輕輕地開啟門,往外頭走去,整棟房子似乎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沒有開燈,入眼皆是一片黑洞洞的,什麼都沒有,他幾乎要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認錯了符,轉而又嗤笑,什麼都沒有豈不是最好?
眼睛漸漸地適應了黑暗,卻發現了一抹並不屬於客廳的白色,或者說是——透明色!還有躺在客廳地板上只穿著睡衣的梁馨,人事不省。
賀易庭募的心頭一驚,暗叫一聲來了,心臟跳動的厲害,他覺得他可能會被自己給嚇死,左右手分別捏著一張引魂符跟一張火裂符,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漬。
慢慢地往樓下走去,走得愈近便看的愈清楚,那是個半透明的身影,跟那天小霧帶自己看的那個不同,眼前的這一個雖然身子是半透明的,但是腳卻跟真人的一般,穿著一雙豔麗的棕紅色布鞋。而且,她在笑!
若是現在有一面鏡子,賀易庭定能夠看到自己煞白的臉色以及因為驚恐而緊縮的瞳孔。
她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張半透明的臉上,賀易庭竟然看到了一抹陶醉的滿足感,只見她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不知在嗅什麼),賀易庭被她的這個動作驚醒,右手上的火裂符被扯破死死地摁在了她的臉上。一陣熟悉的“噼裡啪啦”的聲響,很快眼前的女人失去了蹤影。賀易庭在原地又站了數秒,滿室只能聞見他一人粗重的呼吸聲。
“二哥哥,你怎麼了?”梁馨略帶這些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略帶疑惑,“我怎麼會在這兒?”看賀易庭似乎很疲累又像是很高興的樣子,很是怪異,梁馨便問:“你生病了?”
賀易庭卻只是朝他擺了擺手,沒有說話,“別管我。”
梁馨這次倒是沒有糾纏,也沒有再流眼淚,乖乖的上樓去了,賀易庭在下面能聽到二樓房門開關的聲音。
這個時候,他亦是不敢再在客廳待下去了,迅速地回房,找到小霧給他的那塊兒玉牌帶戴上,方才感到心安。靜下來後他一方面覺得自己膽小沒用,一方面又覺得滅了只鬼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快刺激,矛盾重重,又想著大男人這幅樣子他自己都看不過眼,若是讓小霧知道了會不會鄙視他。殊不知這世上有幾個人忽然見了鬼,能不嚇得尿褲子,咳咳,初次業務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可憐的賀易庭並不知曉自己以後的人生當中,這樣的事情將會變得見怪不怪。
現在的他的想法是,自己這般沒用,一定得想想辦法,首先要鍛鍊膽氣,萬一以後遇到什麼事情,自己一個大男人挑不起大梁,還要小霧這嬌滴滴的小女子去撐起,讓他情何以堪。倒不是說他真的如此地大男子主義,實在是小霧太剽悍,只要一想到以後萬一結婚了,被抱進禮堂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自己,他就有種一頭撞死的衝動!只是……想起她那副明明力大如牛卻又霧濛濛比小鹿還要無辜的表情,他又覺得莫名的喜感……還有心動。
哎呀呀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真要屈從於她的淫威之下,變成被抱進禮堂的那一個了。太悲摧了!咳咳,想的貌似有點兒長遠啊。
……
而正被賀易庭默唸的某人此時也正經歷與他方才差不離的事情。
剛到醫院,她便嗅到了熟悉又怪異的屍腐味兒,就是當初在賀易庭身上曾聞見過後來又莫名消失的那種氣味。看到賀易庭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她便循著氣味找了過去,倒不是她真的有多愛攬事情,也不是正義感發作要維護世界的和平,而是這實在是有些不尋常,而且還跟賀易庭有關。
醫院的病人多,雖然更多的人在這兒治療,逐漸康復,但也有不少的人在這裡死亡,將死之人或者是剛剛死去的人,魂魄還未完全消散,他們的身上便會散發出那種味道。只是太平間裡的一具新屍、住院區行將就木的老人亦或是癌症晚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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