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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相信她?&rdo;
&ldo;當然不,但她答應供出其他六個,所以我們放她走了。&rdo;
&ldo;她當時沒有阻止其他六人,也沒有跑出去求救,不是也應該負有責任的嗎?&rdo;
&ldo;如果她不說,我們就沒有足夠的證據破案,那麼其他六人全部會逍遙法外。她不是開槍的人,所以暫時放她一馬。她很快會再回來的。&rdo;他翻開電話簿,&ldo;不管怎樣,如果我指控她,她的小孩兒就得準備被人收養了。&rdo;
&ldo;那個女孩的母親怎麼說?&rdo;
&ldo;那位母親?&rdo;他諷刺地笑了笑,&ldo;沒說什麼,她對當時發生在家裡的事情很厭煩,但這不足以令她承擔責任。她說那天她下班回家,看見佩德羅手腳被捆著放在一間臥室裡。她告訴女兒的朋友們說,她要到街上去打一會兒牌,最好在她回來之前把家裡收拾乾淨,否則她就報警。那時佩德羅還活著。那群孩子不知道拿他怎樣才好。於是,他們把他塞進洗衣袋,扔上雜貨車,沿街把他推到了一個校園裡,開了三槍把他打死。&rdo;
&ldo;天哪!麥克,他們為什麼這麼幹?&rdo;
&ldo;好讓他永遠也無法認出他們來。&rdo;
&ldo;這我知道。可是到底為什麼?佩德羅沒對他們做什麼啊!&rdo;
&ldo;他完全是他們從公園裡弄來的一個陌生人。他的過錯是讓那幫小畜生們看見了他的陽具。&rdo;
麥克瀏覽著電話簿:&ldo;怎麼跟你說呢?這座城市整個都不對勁了。我管那麼多幹嘛?五月份之後,我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對這座可怕的城市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更不介入。&rdo;
他衝著螢幕上的阮凱點了點頭,問道:&ldo;我在哪兒見過她?&rdo;
&ldo;你見過她和她的丈夫‐‐薩姆。聖誕節前後,我們在他們的飯店裡吃過飯,記起來了嗎?那個盛大的宴會。&rdo;
&ldo;那晚有很多人。她和薩姆是斯科蒂的法律客戶?是這層關係吧?&rdo;麥克微微地皺起眉頭,每次提到我的前夫他就這樣。
&ldo;是斯科蒂的客戶,但也是我的朋友。&rdo;我不知道應該再怎麼解釋。我和斯科蒂離婚時,我們分了瓷器,分了銀行存摺,甚至分了大部分朋友,阮凱和薩姆理應屬於斯科蒂,但是我們卻保持了聯絡。他們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卻是我的老朋友之一,這份友情是很寶貴的。
&ldo;我和吉多今天上午在長灘幫她找到一個親戚。&rdo;我說。
&ldo;是嗎?&rdo;麥克眯著眼睛,揚起下巴看著我。是那種典型的警察的目充,充滿疑問和不信任感。&ldo;她找他幹嗎?&rdo;
&ldo;大半是想知道他是不是過得還好。&rdo;
&ldo;你以前跟我提起過嗎?&rdo;
&ldo;沒有。我們工作都那麼忙,所以好多細節問題都沒給你提起過。&rdo;
&ldo;她突然讓你幫她找這個親戚?&rdo;
&ldo;不是突然。&rdo;我說,&ldo;那件事發生之後,她想把家裡的人都召集在身邊,這很自然。&rdo;
&ldo;嗯。&rdo;他點點頭。
&ldo;你能幫我個忙嗎?&rdo;
&ldo;也許。說說看?&rdo;
&ldo;你可不可以給聖瑪利諾警察局打個電話,要一份有關阮凱的失竊報告?有些細節問題我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