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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上週。”
喬懷清突然意識到他要說什麼了。
“今天是8月14日,我一開始以為是節目組偷懶,選擇了與現實同樣的日期,但如果不是呢?如果這個日期是特意選的呢?那不就相當於,故事裡的這些學生與我們,處於同一條時間線?”
小玉還有點兒雲裡霧裡,喬懷清直切重點:“也就是說,我們身處的今天,就是晟仔作文裡寫的’下週一‘?”
譚鬱時點頭。
喬懷清:“……所以斌斌會在今天面臨老師的責問。我們的調查行動將決定故事最後的結局,究竟是真相大白的perfect endg,還是息事寧人的happy endg,或者無能為力的bad endg,都要看我們的表現。”
小玉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天哪,不愧是語文課,我又感受到了高中被閱讀理解支配的恐懼!”
絕不轉粉
窗外樹上的蟬鳴聒噪,吵得人心神不寧。
譚鬱時沒再說下去,皺著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小玉關切地問:“boss,你還好嗎?不舒服一定要說哦,健康第一位。”
譚鬱時雲淡風輕地說沒事,最近沒睡好有點耳鳴罷了,接著繼續說:“作文要求應該也是重點。”
喬懷清瞧了眼他的耳朵,沒看出異常,便重歸正題:“那肯定的。”
於是三人又把四本摘抄本找出來,與作文字一起平攤在寬大的講臺上,方便搜尋線索。
“這麼一比較,斌斌的摘抄本好像特別舊?”小玉問。
其餘三人的摘抄本都很新,沒有折角或劃痕,唯獨斌斌的摘抄本像是戰損版,紙頁捲翹,劃痕累累,一看就知道平時不愛惜本子。
小玉嘀咕:“這個斌斌看起來確實有點問題……不會真是他噴的顏料吧?”
譚鬱時細心地給所有本子拍了照,存進手錶裡:“我也不好說,應該沒這麼簡單,這才第二間教室,或許另有隱情。”
喬懷清翻閱著每個人的摘抄本,尋找他們作文中按要求引用的名句。
突然間,一抹鮮紅從眼前一閃而過。
他立刻翻回那頁:“你們看,阿霖引用的這句話旁邊有老師上週四的批註,說他‘抄都能抄錯,罰抄一百遍’。”
譚鬱時和小玉很快在暉暉與晟仔的摘抄本上找到了同樣的批註。
“一個人抄錯還正常,三個人引用的句子都抄錯……是他們太不仔細了嗎?”
他們的目光齊聚到斌斌的摘抄本上。
小玉翻到他引用的那句,彙報:“斌斌沒抄錯,其他地方也沒批註。”
這就奇怪了。
本子乾乾淨淨的三名學生粗心地抄錯了句子,本子又破又髒的學生居然一點兒沒錯?
“等等,他不是沒有錯。”譚鬱時按住了某一頁,“注意這句話,是阿霖引用的那句,斌斌也摘抄了,他用修正帶覆蓋的兩個字,剛好是阿霖錯的那兩個字。”
喬懷清再次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了。
給點兒時間他應該也能看出異樣,但絕不可能像譚鬱時這麼快速精準。
這傢伙簡直像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專治疑難雜症。
小玉接著往後翻。
果不其然,但凡斌斌使用修正帶的地方,就是其餘三人抄錯的地方。
到這一步,稍加思考便能明白了。
不可能這麼巧,斌斌與另外三名同學剛好抄錯了同樣的詞,除非老師給的句子就是錯的。
但是從老師的批註來看,不是這種情況。
那就只剩另一種情況了。
“所以……是斌斌告訴了阿霖他們三個錯誤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