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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跳的很美……”琴師也停止了撫琴,手指壓在弦上,低頭微微笑。
“是麼?”本來任何對於央桑的稱讚都會讓她同樣開心,可這一次摩珂卻笑不出來,低頭輕聲,“你……你又看不見。”
“聽都聽得出。”那個叫冰河的琴師笑著,低頭撥絃,“不過摩珂公主的歌聲也不輸給她呢……只是為什麼唱得心不在焉?難道你不敬愛天神麼?”
“……”摩珂的臉陡然紅了一下,然而雖然比妹妹要靦腆,大漠上的女兒還是老老實實地細聲承認,“我覺得——你比天神還好看。”
手指陡然在弦上劃了一下,琴師微笑著抬手,向著黃衫少女的方向,黑色的長髮從額上垂落下來,掩住他微闔的雙目:“多謝公主誇獎——對一個流浪琴師而言,被人拿來和天神相比、實在是會折福呢。”
摩珂想了想,退讓了一步,卻堅持,“起碼這個大漠上、都沒有冰河那麼好看的人!”
“公主沒有見過罷了。”琴師臉上一直帶著微笑,然而那個笑容漸漸卻有些看不到底,“您沒有看過……真正天神般光芒四射的臉。那可是可以引來‘傾國’之亂的美貌呢。”
那邊兩人絮絮低語,這邊起舞的紅衣少女又語言瞥見,跺腳的聲音更大了。
“哼,又和那個娘娘腔的臭瞎子磨上了!”在牧民的簇擁中,央桑從這一堆跳到那一堆,不滿地抱怨——畢竟和自己一起作伴十七年的姐姐、忽然被一個陌生的流浪琴師勾去了魂,受冷落的妹妹未免心裡有氣。
“呀,冰河多麼好看!公主可是賭氣了。”正過來挽起她的手,女奴珠珠邊跳邊笑,看向一邊和摩珂公主低頭細語的琴師,讚歎,“和摩珂公主真是一對呢。哪裡娘娘腔了?”
“你看他的臉呀——那麼白,女人也沒那麼秀氣!”央桑不忿,一邊用力跺腳跳舞,一邊不停地惡狠狠挑刺,“還有手——那麼軟那麼長,一看就知道不是馬背上的男子漢!只會彈彈琴,給他一把刀都拿不動。”
“啊,原來……央桑公主還是喜歡勇士啊。”央桑氣忿之下越跳越快,珠珠跟不上,卻依舊上氣不接下氣地調笑,“我回頭就稟告頭人去!大漠上所有部落的勇士都會……都會歡呼著拿起刀槍、來曼爾哥部落為公主比武決鬥呢!”
央桑顯然還是很喜歡聽這樣恭維的話,然而依然眉頭一皺,哼了一聲,舞得更急:“才不要那些難看粗魯的傢伙!個個只會和沙狼一樣噬來咬去的……”
“公主……呃,公主又要好看,又要……又要勇武,”珠珠這一下是真的跟不上公主的腳步了,乾脆停下了腳步,由著央桑在人群中獨舞,彎下腰大口喘氣,笑,“那可難找咯!……可別嫁不出去,快點去求天神從天上降下一個來給你吧……”
“哼。”央桑的臉也微微的紅了,卻扭頭哼了一聲,手指轉出曼妙的動作,帶動腳下的舞步,如一朵紅棘花般盛放在人群中。
忽然間,她脫口“啊”了一聲,忽然彷彿被定住身一般不動了。
“怎麼了?怎麼了?”女奴珠珠嚇了一跳,連忙俯身過去檢視,“扭到了腳麼?公主?”
然而紅衣的小公主沒有回答。在女奴發覺公主的雙腳完好無損、抬頭詫異的詢問時,忽然聽到旁邊的人群一下子沸騰了,爆發出陣陣歡呼:“女仙!女仙!”
——女仙終於出來了麼?
珠珠正在想著,也忍不住地轉頭看去。
火光明滅之下,古墓的石門轟然開啟,漆黑的背景下一襲白衣飄然出現,宛如天外飛仙。所有牧民都歡呼著,俯下身去行禮,將酒碗高高舉過頭頂。
女奴連忙同樣俯身,同時想拉公主下去——然而央桑公主彷彿忽然間僵住了,居然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