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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堯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鐵青著臉色的微微閉上雙眼,隨後整個人猛地運氣,隨即一陣心脾之間的劇痛過後,他這才狠狠的撥出一口夾雜著絲絲血腥氣味的濁氣,然後用自己手中的劍,在地上輕微的刻下了三個字,而當這個字出現的那一剎那,以路之堯為首的一圈人,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那三個字,正是『幻神散』三字。
劉雲軍急忙欲出手,卻第一時間被路之堯給按住了,只見他朝著劉雲軍不停的搖著頭,然後當著劉雲軍的面,用劍尾指了指不遠處的尉遲絕一行人,飯館劉雲軍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路之堯的意思,眼觀整個墓穴,無疑現在被路之堯指著的這位尉遲絕,其身份是最為模稜兩可的,也是變數最大的,而眼下自己這方,斷不能成為第一個出手的人,也斷不可為別人留下話柄。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場的眾人皆是漸漸得發覺自己的內力正在消無聲息之間逐漸渙散,一旦動用內力,便能感覺到來自經脈傳來的一股無法言語的劇痛,這股劇痛順著經脈穿梭在五臟六腑之間,其間的霸道之處令人難以承受,那是一種痛至靈魂的痛苦,而王娜因為自身體質原因,已逐漸的開始不支起來,不由得輕聲暗哼了聲。
「爾等宵小竟然使毒,簡直卑鄙至極。」
終於當萍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幻神散的毒已經是侵蝕到他的五臟了,索性的她便直接開口大罵,也顧不得那麼多禮節了。
萍姑的這句話就宛若在那平靜的湖面上被人丟進去了一塊大石頭一般,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一時間整座墓穴頓時變得罵聲一片,幾方人馬更是罵的有來有回,尤其是以尉遲妄、尉遲絕、寧秀才、秦罡幾人為主,更是罵的對方那些肚子裡沒什麼墨水的人是臉紅脖子粗的,怎奈何這幾人皆是頗有些文采之人,罵人的手段著實的是要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子,至於那些個最笨的人,就好比像劉雲軍啊、谷紀啊、孟破軍啊這類的,就差點把劍開啟了,要不是他們這些人都有人攔著,怕就現在整座墓穴早就是幾方勢力大亂鬥了。
試問誰敢去想,一向以心胸豁達聞名天下的逍遙散人魏迅,此刻也是被尉遲妄罵的是漲紅著臉一個人不停的呼呼的喘著氣。
差不多是時候了。
陰影之中,慧明不僅一陣冷笑。
墓穴之內,幾方勢力便已經針鋒相對,而在這墓穴之外,在剛才眾人呆著的地方,竟然還有十餘個人正在彼此的觀望著對方,而在這群人的中心處,一名渾身皆為白衣的俊美少年,正在把玩著他手中的一隻雲雀,奈何無論這隻雲雀怎麼用力的煽動翅膀,它始終都無法去掙脫少年的手,讓自己真正的飛出掌心。
若是觀察的仔細,昨夜那位四處在此處遊走下毒的小老頭正恭恭敬敬的圍繞在白衣少年的身邊,而他的表情則是一臉的無奈與任命,相對應的,那名風風火火是玄鏡宮少女與她身邊的那名劍客也同著小老頭一般模樣,同樣是老老實實的站在白衣少年的身邊,至於那名昨夜裡在樹梢上站著的少年,則一臉怒氣的看著白衣少年,但也算是比較老實的蹲坐在地上,很明顯他心中對於白衣少年的出現是頗為鬱悶的。
而另一邊,沒想到五閣老全部都來了,也都是圍繞在白衣少年的身邊,此時不發表絲毫的言論。
「叫我說啊這事你們就別瞎摻和了。」
忽然白衣少年扯下手中的力道,那隻雲雀竟然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瞬間氣化不見了,而他的這一手更是驚呆了現場的其餘一眾人,只見他來回的晃了晃自己的剛才玩弄雲雀的手後,這才淡然的輕聲說到。
「白先生,那可是雲澤啊……」
白先生話音剛落,那名玄鏡宮的火爆少女便坐不住了,急忙的開口說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