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餚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

&ldo;今日我吃了這些，便算是一筆勾銷了，下回不用再請我吃飯，你瞧瞧，一下子就用了你這麼多的錢，那是辛苦得來的。&rdo;

&ldo;可是沒有你也沒有我。&rdo;姜琰正色道，&ldo;倘若我不走這條路，或許已經嫁人了呢，又哪裡會有俸祿呢?衛公子，&rdo;她端起酒盅，&ldo;這盅我敬你!&rdo;

&ldo;你會嗎?&rdo;衛凌莞爾。

&ldo;應該不難罷。&rdo;姜琰心想，她那麼難練的武功都練會了，區區一個酒能有多難，&ldo;多喝幾下就學會了。&rdo;說罷先幹為敬。

衛凌還沒來得及阻止，她一盅酒已經入了肚子。

熱辣辣的，姜琰差點吐舌頭，輕咳一聲：&ldo;不好喝。&rdo;

衛凌大笑：&ldo;不好喝就不要喝了，女將軍未必要喝酒，震懾人的始終是才能。&rdo;

那倒也是，姜琰點點頭。

不過這酒喝下去了，始終有反應，姜琰的雙頰慢慢就紅了，仿若桃花一般，在夜色裡分外的嬌艷，衛凌就在對面坐著，忍不住心跳得快了，輕聲道：&ldo;你可醉了?&rdo;

&ldo;沒有，就是臉燙。&rdo;姜琰雙眸如湖水明亮，還是清醒的。

看來也許還有喝酒的天賦，衛凌笑了笑，側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想到聽說的事情，姜家最近仍是媒人不絕，倘若他現在不問，也許以後也問不出口了。

若姜琰哪日有喜歡的人，他是不好再開口的。

&ldo;阿琰……&rdo;他突然叫她。

姜琰一愣：&ldo;你叫我?&rdo;

&ldo;是，&rdo;他看著她，&ldo;可以這樣叫嗎?&rdo;

&ldo;可以，爹爹，娘也是這樣叫我的。&rdo;姜琰笑了笑，&ldo;你教過我這麼多東西，隨便叫我什麼都可以。&rdo;

跟父親母親相比，難道自己在她看來，真的那麼老嗎……衛凌遲疑了下問：&ldo;阿琰，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長輩?好像師父，好像伯父，父親一樣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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