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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宮人偏偏指證是榮妃。

蕭廷秀一時也分不清楚了，真正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ldo;父皇，依兒臣看，不如將榮妃與宮人一起帶上來，當堂對證。&rdo;蕭燁之前不發一言，比起皇后，他平靜得多了，&ldo;這樣更分明吧。&rdo;

此舉不錯。

蕭廷秀便命人去將兩人帶入文德殿。

榮妃幾乎與蕭耀，姜琬同時間進來，她跪在地上道：&ldo;皇上，妾身問心無愧。&rdo;

倒是那宮人被拷問的臉色蒼白，渾身浴血，一到文德殿就癱軟在了地上。

榮妃瞧見她，吃驚道：&ldo;芳杏……&rdo;

&ldo;好啊，你果然認識!&rdo;皇后趁機就道，&ldo;你不如就老實交代了罷，省得浪費皇上時間，為這件事情，皇上放下了多少朝務，就因為你!&rdo;

那芳杏是她身邊一個宮人名叫水月的乾妹妹，兩個人感情甚好，故而榮妃認得她，她也沒有想到是芳杏下得藥：&ldo;是你，指證我嗎?芳杏?你為何要胡說?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來找水月，我送與水月的東西，她都分給你，殿內的瓜果點心，你也沒少吃，有時候打葉子牌，我也叫上你，你怎麼……你到底是受誰指使?&rdo;

芳杏低聲道：&ldo;娘娘，您不要怪我，我委實是撐不住，才會把您供出來，都是奴婢的錯，讓娘娘失望。&rdo;

&ldo;你，你血口噴人。&rdo;剛開始榮妃還能鎮定，但此時被當面誣陷，到底是無法忍受，尖聲道，&ldo;芳杏，我為何要害陳姑娘，我為何要差使你去……&rdo;

&ldo;娘娘您看不得皇后娘娘耀武揚威，您始終只是一個妃子，還有三皇子，您不想讓他與陳家聯姻，這樣四皇子就更無機會了。&rdo;

榮妃臉色一下煞白。

她這是一早就想好推在自己身上了。

蕭廷秀眉頭也擰了起來。

榮妃無力的道：&ldo;皇上，不是妾身。&rdo;

皇后見她終於說不出話來，面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這榮妃，到底是露出真面目了，她就不信榮妃真的沒有一絲的爭奪之心!

看樣子，榮妃很危險，姜琬拉住蕭耀的手，低聲道：&ldo;表哥，這番理由用在誰身上都一樣，根本不必費什麼腦筋。&rdo;宮裡就一個皇后，哪個妃嬪不嫉妒啊?誰會甘願做妾，&ldo;倒是這迷藥……&rdo;

她認真極了，看來是真關心榮妃，想到她數次說自己跟蕭泰感情好，那也是為他，蕭耀嘴角翹了翹：&ldo;迷藥倒是次要，而是之前的事情能不能銜接，&rdo;他捏了捏她的手指，讓她不用說了，開口問芳杏，&ldo;你的意思，前幾次下藥也是榮妃所為?&rdo;

芳杏愣了一愣，隨即道：&ldo;是。&rdo;

&ldo;白鷺你認識嗎?&rdo;蕭耀立刻就開始追問。

白鷺是設計蕭燁的宮人，芳杏道：&ldo;認識。&rdo;

&ldo;那白鷺如何犯案的，你清楚嗎?&rdo;

&ldo;這……好像是在香囊裡放了藥材。&rdo;

&ldo;是榮妃指使的嗎，何時指使的?&rdo;

&ldo;是，但是具體的事情，奴婢，&rdo;芳杏有點慌張，&ldo;奴婢不太記得了。&rdo;

&ldo;那這次你是何時在何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