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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的了,咬牙暗罵了幾句後牽著馬不顧身後賣酸棗大娘的叫喊快步往回返。
錢袋裡有二兩碎銀,是她未來半個月的食宿和零花,這還不是最要緊的,郝光光最惱火焦急的是那錢袋是郝大娘生前給她做的最後一個錢袋,極具紀念意義,銀子沒了不打緊,錢袋沒了那可不行!
一路跑回去,衝進才用過飯的飯館往裡望,沒找到人,急忙拉住正擦桌子的店小二問:“小二哥,那個長得很好看的五六歲小混……傢伙哪去了你可知道?”
“他早走了,故意給我們添亂!”店小二臉色不比郝光光好看多少,招牌菜端上來結果客人不見了,若不是有其它桌也點了這些菜,他們可就白忙活了。
“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走了嗎?”
“不知道!你和那混小子不會是合夥耍弄我們的吧?點完菜就先後都走了!”店小二衝著郝光光直飛眼刀子。
怕再問下去會惹出麻煩,郝光光趕緊賠完不是跑了出去,問了附近做買賣的幾位大叔大嬸,照著他們所指的方向追了上去。
郝光光的偷功基本得了郝大郎的真傳,只要被她瞄上的東西沒有偷不到手的,可是今日她這向來以一流扒手自詡的人居然在一個奶娃娃身上栽了跟頭!別問她為何如此肯定,她就知道一定是他。
郝大郎曾說過,她自小在山上長大,山上的幾戶人家都很和善,彼此相處間沒有什麼彎彎繞繞,這次郝光光獨自下山,沒有經歷過人生百態又是個直爽性子,雖偶爾會耍點小聰明但實則有點缺心眼兒,在缺乏經驗之下很容易被人糊弄了。
就是因為郝光光覺得五六歲的小孩子是安全的,而且當時那麼漂亮的一個小麵糰那般依戀感激地抱住她,怕是鐵漢都能立刻化成繞指柔,何況是她了,“美色當前”,哪裡還會防範什麼?現在想來那娃娃肯定就是在抱住她的那一刻動的手腳。
怪不得先前會盯著她錢袋看,虧她還傻帽似的以為他在欣賞郝大娘的繡工,結果人家是對裡面的銀子感興趣,這也不怪她大意,誰會想到看起來比她有錢不知多少倍的人家的孩子居然會偷她那一點銀子!
這次郝光光是跌在大意又缺乏經驗上,認為天下間的小孩兒都應像山上的小狗子、小石頭一樣可愛天真,哪裡想到才五六歲的小娃娃居然會算計人,而且還卑鄙地向她這個對他有著“一飯之恩”的大好人下手!
自下山以來郝光光總共被打劫過三次,不下二十次被扒手盯上,結果都被她輕易解決了,只有她偷別人,根本不可能被人偷!她一直是這般固執並且堅定地認為著的,結果事實證明太過自信也不是好事,此時她那澎湃的自信心被一個小娃娃很無情地打擊到了。
“兔崽子別讓老孃找到你,找到了非把你屁股打個稀巴料不可!”郝光光邊找邊罵著,爹孃走後她在白家吃過虧,但最後她將休書貼得滿大街都是,也算是小小報復了一下白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根本就沒將被休出門當回事,所以確切來講,這小娃娃是郝光光下山以來第一個給了她顏色並且深深地打擊了她的人。
那孩子那麼精,偷了東西一定不會在人多的地方轉悠,郝光光找了一陣子沒見到人,氣急敗壞地將馬安置好後獨自去人少的小街小巷碰運氣了。
大概是郝大娘在天上保佑,皇天不付有心人,郝光光尋了一個時辰之後終於發現了那小娃娃的蹤跡,他正從當鋪裡走出來。
見到了偷她錢袋的人,熊熊怒火立時燃燒起來,郝光光大踏步追了上去,見他往一個小巷子裡拐進去,剛要衝上去捉人,忽見一個儒雅俊逸的男人從對面的店鋪不緊不慢地也往那小巷行去。
見狀,郝光光強忍著怒氣,深吸幾口氣緩和了暴動的情緒後放輕腳步悄悄地跟在那衣著高雅的男人身後向巷內行去。
小巷裡有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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