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哥他……」

華胥怒吼一聲：「住嘴！你……你腿上是什麼東西？」

風兒羞得低下頭嗚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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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她真的被太昊上了，關鍵是明明是我的錯，她卻不點破我，我羞愧地退幾步，頭昏眼花的，這還是我麼？

華胥搖搖頭說道：「華月，太昊這個畜生，就當我沒生過他，你看怎麼處理吧？」

我的娘裝作不好處理的樣子說道：「他是你的兒子，又是……又是你們的家事，族長還是自己處理吧。」

華胥淚流滿面地說：「我沒臉再當這個族長了，我估計也沒幾天了，華月，我選個日子當眾宣佈你當我們的族長吧，你辦事我放心。至於太昊，唉，怎麼會變成那樣呢？」

風兒爬過去拉住母親的手，泣不成聲地說道：「娘，其實……我……不要……不要怪哥哥。「華胥瞪著眼睛看著風兒說道：「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你還護著那個畜生，莫非是你自願的，你們兄妹……」

風兒急的連連搖頭說道：「不是，娘，不是的，我……」

華胥直起身子來，一個巴掌過去，打在了風兒的臉上，顫抖地指著風兒說道：「不要臉啊，你們是兄妹啊，是不是你和那個畜生串通好了要殺無名啊？」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我已經夠小人了，良心發現，我馬上上前要說話，娘鳳眼一瞪，轉而又哀求似的向我搖搖頭，我說不下去了，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好不容易活下來的。

我能為這段純潔的愛情犧牲自己麼？我拷問著我的靈魂。

不能！真的不能，我的心已經傾向黑暗，我要和自己這個所謂的娘繼續沉淪下去，享受正經男人享受不到的淫慾。

華胥清淚兩行，顫抖地握住孃的手說道：「月，我……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不知道用什麼還你，自己的兒女不爭氣，唔……」

華胥憋著一口血，終於哇的一聲吐在孃的懷裡。

「娘……娘……」

風兒哭喊著爬過去拉住華胥的手，她的淚已經流得夠多了，雨兒哭的趴在我懷裡，我的淚在眼裡打轉，撫摸著雨兒的頭，我不是個人啊！

我的娘華月猛地一顫，那雙兇悍的鳳眼突然溼潤，把華胥抱在懷裡，喃喃地說道：「族長……我的好姐姐……我……」

「娘，你還好麼？你不要嚇我啊。」

風兒哭泣著。華胥看著自己的女兒好久，眼神變換著複雜的感情，微微抬手撫摸著風兒的臉龐，輕輕地嘆一口氣。

風兒瞪著美目，看看我的娘，恨從心來，瞪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也別怪我無情啦！」

我和娘同時一怔，娘傷心之餘，一手暗暗地運起了雪芒，只要風兒一說，她就要馬上滅了她。

風兒卻不顧這些了，拉住華胥的手說道：「娘，是這樣的，他們母子……他們母子……」

｜　話還沒說完，又一個巴掌打在風兒臉上，華胥絕望地看著女兒說道：「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說話間哇又吐一口血，緊緊拉住風兒的手低低地說道：「你不想活了麼？」

風兒美目大睜，看見娘手裡的雪芒，又看看自己的娘。心沉如石，娘病這一年多來，自己這個月姨驕橫跋扈到這個地步啦。更何況現在。

娘收了自己的雪芒，華胥身子一沉，卻是元神出竅，肉體已死，元神飄出了身體，哀憐看著自己的女兒，向娘輕輕說道：「別傷害他們，好麼？畢竟他們是孩子，罪都是我一個人的，我已經自廢元神，這些還不夠麼？看在我們多年姐妹情義的份上，放過孩子們。」

娘久久看著飄渺的元神，終於點頭。

華胥的元神終於消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