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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結果並沒有他想得那麼糟糕呢?
杜池黑了整晚的臉終於有了緩和的跡象,他收著下巴,無聲地勾了勾嘴角,接著看向向墨:「那豈不是要很久?」
第39章 粘人精
單身主義的旗幟在月光下瘋狂揮舞,想要引起向墨的注意力,提醒他單身的日子有多美好。
孤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自由和快樂才是大頭。
所以杜池說的「很久」最好不要是假話,否則向墨一定會後悔踏出這一步。
揮舞著的旗幟逐漸顯出頹勢,最後偃旗息鼓,繳械投降,消失在了向墨的視野中。
「還愣著幹什麼?」杜池朝向墨伸出手,「手給我。」
長廊上方有一條爬山虎的裂縫,正好位於兩人的中間。月光穿過裂縫照在杜池的手上,使其他地方都變得黯淡無光,唯有那隻大手看上去堅定又有力。
醫院離家不過兩公里的距離,打車太近,公共運輸又只坐一站,仍然要走好幾百米,因此向墨明白了杜池的意思,他是要牽著他走回去。
現在這會兒並不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回家路上要穿過鬧市區,兩個大男人牽著手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向墨突然覺得都無所謂了,連他這種堅定的單身主義都開始談戀愛,還有什麼比他的戀愛更重要?
「你不怕別人圍觀我們嗎?」向墨牽上杜池的手,連日來的複雜情緒一掃而空。
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下,在落地的瞬間炸裂成無數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
「不牽你你又跑怎麼辦?」杜池的手上很用勁,看他這後怕的樣子,向墨突然想到了抱三妹的自己。
有時三妹會很聽話,乖乖地任他擼,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稍不注意,三妹就會從他懷裡溜走,因此每次抱三妹,他都不知道能夠抱多久。
或許杜池心裡也有這種不確定,不確定有朝一日,向墨會不會再次溜走。
但和向墨不同的是,對於感情上的不確定,向墨選擇迴避,而杜池卻選擇把人牢牢抓住。
「不會再跑了。」向墨看著杜池,輕輕勾起嘴角,「你抓到我了。」
今晚的運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數不清第幾次沖頂時,向墨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心想他這是用生命在談戀愛——照這麼折騰下去,指不定會不會精盡人亡。
不過沒關係,等最初的激情過後,性生活應該會走上正軌。
否則老是這樣,他真的會吃不消。
「杜池。」向墨疲憊地趴在杜池胸口,平復著激烈運動後的心跳,「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會分手?」
揉著他臀,瓣的手頓時停住,杜池收著下巴看他:「我們才剛在一起,你就在想分手的事?」
「隨便想想。」或許說胡思亂想更為合適。
「你這麼想吧。」杜池繼續揉著那豐滿的地方,像是怎麼揉都揉不膩,「如果我跟別人在一起,你會覺得鬆一口氣,那就是可以分手的時候了。」
向墨順著杜池的話想了想,瞬間難受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不行。」他皺起眉頭,嚴肅地看向杜池,「你是我的。」
「嗯。」杜池輕聲笑了笑,對向墨的反應毫不意外,「是你的。」
「你還要搬走嗎?」向墨突然想到這事。
「看你。」杜池說道,「你跟我回家,我就不搬走。」
向墨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麼現在杜池跟他說話,總會附帶條件?
——要麼無限期,要麼現在就分。
逼得向墨只能選擇無限期。
——以後分手?可以。我會跟別人在一起。
嚇得向墨連想都不敢想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