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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就一直只親近項爺,幾乎話都不怎麼與主公講。主公可是百里大人啊!多少夫人小姐們覬覦已久的男兒,怎麼主母就不歡喜呢?難道……主公在床第上表現欠佳?
多半是了。否則還能是什麼原因會讓主母冷落如此佳人呢?
可這會兒主母主動去找主公……想想項爺離家已有半月,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下人怎麼想,舍脂當然不會在意,她走進百里伶舟的房間後,就把手中的一個錦盒拋給了書桌邊的男子。
“伶舟給妻主請安。”百里伶舟優雅行禮。“……這是何物?”
“……這是唐家託我帶給你的謝禮。”今日唐朔音一見她就笑眯眯地遞給她這個盒子,說是家裡感謝百里伶舟的美言,故而備了份“薄禮”。
“舉手之勞而已,伶舟豈敢受禮。”
“舉手之勞?你的手未免舉得太多了!”舍脂問過其他幾女,結果是她們在朝中的行事異常的順利,原本她們還有些不安,可舍脂一說可能是百里伶舟暗中出手後,幾女皆是一臉輕鬆瞭然加上一副“你真有豔福”的表情。
“伶舟不過是婦唱夫隨——”
“好了,我沒有時間聽你廢話,以後我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有人擅自插手?聽明白了?”舍脂打斷百里伶舟悠然的語氣說道。
說完,也不待百里伶舟給出態度,她便轉身離去。彷彿她的話就是聖旨就是天意,無可辯駁不容拒絕!
百里伶舟默然立在當下,許久,才緩緩坐下。看看桌上擺著的書卷,他慢慢執筆繼續她來之前的批註。
可眼看著筆下的字跡扭曲地失了他第一妙筆之風,他才苦笑著放下筆,回頭望向梳妝檯上的銅鏡。
鏡中的男子一臉的苦澀,哪裡還有半點平素的雅緻模樣?那雙微挑的眸中,難掩的挫敗、困惑、淡淡的焦躁、彷徨……那樣清晰,清晰地讓他——不認識自己。
為什麼在她面前,他做什麼都是錯?
為什麼其他的女子皆對他青睞有加,他的妻主卻對他不屑一顧?
為什麼她對他如此輕待,他卻對她生不出半點怨意?
他這是怎麼了?
她說他是膽小鬼,他真的是膽小鬼嗎?
怎樣才算膽大?是否證明了他不是膽小鬼,她就會相信他?會需要他?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他回答不出自己的任何一個問題。
罷了,既然如此,他便繼續做自己的富貴閒人……也好。
可為何心中明明這麼想著,目光卻飄向鏡中發上的玉冠……
對於百里伶舟的橫插一手,舍脂的確有些意外,也著實動了氣。因為,她必須儘可能掌握一切的程序!回都以來,看似步步順利,實則步步危機。她很清楚,自己終究只有十六歲,縱然有個神怪般存在的老師,縱然名師出高徒,但天下間比她高明的人數以萬計!她不過是仗著她在暗,不過是仗著她以有心算無心。她的每一步,都必須格外小心!
因為,若不小心,在不久後的將來,她拿什麼去和她的香正面對決!
而百里伶舟突然的推波助瀾,無疑打亂了她計劃的節奏,若是被人發現蹊蹺順藤摸瓜,她又要浪費許多的功夫!
回到空蕩蕩的臥房,舍脂只覺得……天氣似乎轉涼了。
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丹國的皇都越來越詭異,皇都的一些人也越來越讓人看不懂。
比如,三公之一少保歐陽大人。
孃家白鹿歐陽捲入了南宮家主公的貪腐巨案中,皇帝陛下已經降下諭旨嚴查嚴辦,身為舍家老主公的歐陽大人本應避嫌,他卻幾乎是不遺餘力地幫白鹿歐陽的子弟脫罪。可此時,歐陽家卻接連爆出一些不利訊息,甚至歐陽某旁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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