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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澤眨了眨眼，瞬間想起來此時此刻這個角落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虞澤靠在牆上，和對方的距離半米都不到，彷彿虞澤再湊近一點，就可以輕鬆吻到對方的嘴唇。

虞澤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點了點頭：「啊，確實不太合適。」

霍珹笑了笑，他很滿意對方在自己面前害羞的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在這個男人心裡，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剛剛叫你怎麼不來？」

虞澤眨了眨眼，茫然道：「你什麼時候叫我了？」

霍珹幽幽提醒他：「那個侍應生。」

虞澤立馬反應過來：「剛才叫我出去的是你？」

霍珹點點頭。

「可是那個男生說找我的是個男人！」

霍珹挑眉，刻意沒提之前看見虞澤準備逃跑，自己追過來的時候順手解了頭髮的事情。

「你覺得我像男人？」

「額——」

虞澤沒控制住，視線下意識的溜到了對方的胸口。

老實說，最開始的時候他不是沒懷疑過。

清冷溫潤的嗓音說是女人也說得過去，將近一米九的個頭也不是沒有可能，再加上那張雌雄莫辨的妖孽面孔和漂亮的長髮——

說是男生也可以，說是女生也可以。

非常薛丁格。

直到對方親口承認了自己就是霍瑤，虞澤心裡的疑惑才稍稍消減了一些。

剛剛對方的那句話把虞澤的疑問再次勾了出來。

人畢竟是視覺的動物，除了對臉孔的欣賞，也有對其他地方審美的需求。

虞澤知道這樣不太禮貌，奈何是下意識反應他也控制不了，眼睛溜下去一秒鐘不到，就趕緊別過頭去看別處。

但是還是被對方發現了。

「哦」霍珹意味深長的挑眉：「原來你喜歡豐滿的女人？」

「不不不，不是。」虞澤忙搖頭。

「慌什麼？我又沒怪你。」霍珹湊近：「喜歡好身材不是很正常嗎？」

虞澤拼命的往牆上靠。

話是沒錯，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湊我這麼近啊喂！

霍珹壓低聲音誘哄道：「想摸摸看嗎？」

虞澤的腦子裡砰的一聲炸開，她她她，她剛剛說什麼？

還沒等虞澤反應過來，霍珹已經抓住虞澤的手，緩緩的往自己胸口的方向帶。

！！！

「不用了吧！」虞澤拼命的縮回手，奈何對方的手像是銅箍一般，任憑虞澤怎麼拼命掙扎都掙不開。

眼看著真的要摸上了，虞澤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伸出另一隻手猛地擋在霍珹臉上。

虞澤慌亂之下下手有點重，手掌拍在臉上啪的一聲，把霍珹整個人打蒙了。

手掌拿下來的時候霍珹臉上已經隱隱浮現紅印，霍珹還沒發作，就看見虞澤頂著一張通紅的臉，雙眸微紅帶著薄怒，無聲的瞪著自己。

這是霍珹頭一回見到虞澤這樣的表情，瞬間嘴裡沒了那些撩撥的話，只靜靜的看著對方。

「你不能這樣。」

霍珹沒說話也無甚表情，一方面他不解虞澤為什麼這麼生氣，另一方面，也覺得有些好笑，這樣的場合，這種彷彿老師教育學生的語氣實在過于格格不入，況且也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命令的語氣和他說話。

「為什麼？你不喜歡？」霍珹勾起唇角：「你怎麼可能不喜歡？」

「我確實，沒辦法說自己討厭，」虞澤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穩：「但是現在不行，我和你也不行。」

「理由。」

「我和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