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6·青天底白衣生輝(第2/3 頁)
曉本王身份也不奇怪。”
這位便是當朝太子談知節,幾年前先皇后去世,太子自請為生母守陵,如今期滿,也在這幾日回了京都。
“殿下說笑,”洛笙在桌前軟凳上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水放在面前,也不喝,“民女不在人間,不關心人間事。”
不關心人間事,也不關心是誰當太子。
雖然失了好些記憶,可仙界遺孤再不濟也是仙界的仙子,與人間的太子互不干涉,也並不覺得需要忌憚他什麼。
“姑娘說的是。”談知節手中摺扇一合,兩手抬起來虛虛行了個禮,“前些日子京郊遇險——多謝姑娘相救。”
洛笙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好離了座回一個禮:“殿下言重——既是仙者,除魔便是分內之事。”
“姑娘今日怎麼沒戴斗笠?”談知節輕笑著看向她,“本王以為白衣斗笠該是姑娘的標配。”
洛笙垂眸並不看他:“受友人相邀——赴約怎好掩面?”
“原來如此——”談知節面不改色道,“倒是本王擾了姑娘會友的興致。”
洛笙禮貌一句:“殿下說笑。”
談知節沉思片刻,從懷裡掏出兩塊令牌來,置於桌上,又推到她的面前:“既是耽誤了姑娘會友,這兩枚令牌便當作給姑娘和朋友的賠禮。”
洛笙垂眸一瞧,那令牌上畫了薄雲籠月的紋樣,該是這望月樓才有的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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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望月樓是京都權貴重臣才能作客的場所,”她把那兩枚令牌推回去,“民女與這酒樓無緣無分,承不得殿下美意。”
談知節卻不急著把令牌收回去:“姑娘先別急著拒絕——本王剛回京都,對天下事務不甚瞭解,正要佈散訊息招賢納士,又遇上京郊魔物一事——鏡花水月乃當今天下第一仙門,若能得貴派相助……”
洛笙聞言神色一變,面上仍然客氣,語氣卻更冰冷了幾分:“殿下,仙門開山收徒不過十餘載,自始便只盼著能保弟子平安。這天下的紛爭——還望殿下另請高人。”
談知節心下了然,仍不死心多問一句:“姑娘並非甘願偏安一隅之輩,難道就不曾想過功名嗎?”
洛笙沉思片刻,似乎當真重新思索了一番,這才又答他:“人各有志。民女並無胸懷天下的魄力,志不在此,望殿下莫要再勸。”
談知節心知她不會鬆口,這便輕輕一嘆惋惜道:“本王有悔……卻不料連最後請個人護她也不成了……”
洛笙心下疑惑,也沒打算多問,正欲起身離開,卻聽聞外邊一陣吵鬧。
“站住!沒有望月牌怎麼敢闖望月樓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她正要去檢視,卻見一人推了門進來。
畢竟屋裡的是當今太子,若是有個好歹自己可脫不了嫌疑,洛笙雖不願摻和朝堂之事,卻還是邁了一步攔在兩人之間。
可當她看清來人,一時間卻錯愕了。
眼前這綁了馬尾一身湛色勁裝的……不是亂羽又是誰?
後頭追著的人腳程也快,這會兒已經到了廂房門前,卻礙於屋裡客人身份不敢進來抓人。
亂羽眼尖,早瞧見了桌上的令牌,順手拿過來展示給他們看:“我可說了我有通行令的!喏!看看這是什麼!還追著我不放……”
那酒樓小廝該是沒料到這樣的場景,抬眼看向屋裡那位最為尊貴的客人。
尊貴的客人早打量一番來人,見狀也只是點了點頭默然。
洛笙暗中觀察了談知節的反應,見他不打算深究才放下心來,轉而壓低了聲音去問亂羽:“你怎麼來了?”
這齊少俠手上甩著兩枚望月牌,鄙夷地看了座上的談知節一眼,再看洛笙時開口頗有責怪:“說好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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