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凋4·乘風起閉口不提(第2/3 頁)
幾歲的年紀,只是個子稍小一些,身著一襲綠色小衫,發綁成兩支小辮,眉眼彎彎很是可愛。
亂羽認出來人:“思靜?”
洛笙微微一愣。
齊思靜抱著踏雪朝幾人欠身行禮,向祁秋蟬介紹:“師父,這是我哥哥。”
祁秋蟬看向這方才胡鬧的年輕人,白一眼道:“白瞎了比懷惋年長的這幾歲。”
亂羽只當他這話飄過耳邊吹走了,抬手作揖:“晚輩亂羽,給前輩賠個不是。”
祁秋蟬又看向洛笙:“這位姑娘又是何人?”
洛笙收回落在齊思靜身上的視線,垂眸抬手:“晚輩洛笙,此番拜訪懷柟鋪……是為尋我父。”
祁秋蟬想起她方才問的那位病人,一時神情嚴肅幾分:“你就是那個孩子!”
一旁齊思靜也想明白什麼,手裡順著毛的動作重了一下。那踏雪掙著跑下來地,一溜煙又不見了。
祁秋蟬輕聲一嘆:“也罷……你要尋的人尚在昏迷,隨我進廳裡坐坐吧——懷惋,給客人備茶。”
齊思靜應聲離開,餘下幾人在正廳裡坐下。
“前些日子小遲同我說——失散多年的孩子尚在人世,便急匆匆趕去南安要問問情況。”祁秋蟬說著看向亂羽,“問的就是你父親齊覽。”
亂羽垂眸:“略有耳聞——只是我家齊大俠那時並不在南安。”
祁秋蟬聞言又是一嘆:“他若是在南安,小遲便不必趕去洛城,也不會受那樣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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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笙眉間一蹙:“前輩,我爹他……眼下傷勢如何?”
“幸而那臭小子還記得有我這個老骨頭!”祁秋蟬冷哼一聲,“也虧得齊覽記得來我懷柟鋪的路,否則……晚了一炷香都難救。”
洛笙聞言心知江遲眼下並無大礙,終於鬆下一口氣。
齊思靜此時備好了茶水,一杯一杯端放在幾人手邊,又自己尋了個位置坐。
亂羽又問:“那洛城究竟有什麼?怎能把江前輩傷得這樣重?”
祁秋蟬搖了搖頭:“你父親說是——為破一陣法而受的反噬……據說當時合力破陣的不止他們二人,只是幾人受傷各不相同……小遲將他推開護了一護,因而傷得重些。”
亂羽輕聲自語:“難怪家中訊息是齊大俠受了輕傷……”
洛笙抬眼:“前輩醫術高明,可知我爹何時能夠醒來?他為尋我訊息才奔赴洛城,我既來了,自是要見一見的。”
“渾渾噩噩躺了也有好些日子……這幾日該是能醒了。”祁秋蟬思考片刻,試探一句,“你可是另有要事急著離開?”
洛笙不知祁藥師是否知曉她師從何人,一時間卻覺不該提鏡花水月名號,只輕輕搖了搖頭:“無事。只是父女分別十餘載,不免有些生疏……既是還有幾日才醒,做女兒的也該照料父親……前輩能否准許晚輩親力親為?”
祁秋蟬似乎也未多想,鬆了口道:“感念你一片孝心。這些日子都是我那徒兒懷惜和懷惋一同照料著,也好轉了不少。你既要去便叫懷惋陪著,她也學了半年的醫,又同這少年人相識,你們二人也好照應著。”
洛笙起身作揖:“多謝前輩。”
齊思靜聽了客人應允,這便也起了身:“弟子領命——師父,那徒兒眼下便去將師姐換回來?”
祁秋蟬點點頭:“知會她一聲——替兩位客人收拾了客房出來。別像上次一樣偷懶將你大師姐的屋子讓了出去。”
“是——”齊思靜視線移向洛笙,“姑娘隨我去後山吧?”
洛笙微微低頭:“有勞。”
兩人走後,廳裡只剩齊少俠與祁藥師相對而坐,一時間沉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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