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黃紙(第2/2 頁)
我徹夜難眠,用毛巾幫白氿擦了半宿汗,天亮不過一個小時,老施趕到醫院,他見到我沒說話,遞了一個飯糰給我,我接過飯糰,道:“我簡單點說吧。”
“隨便,你說就行。”老施囫圇把自己那份飯糰吃掉,道。
“看情況大概是,我二叔他們的隊伍遇到危險了,讓白氿跑出來叫救援,但是白氿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二叔他們的那邊決定不容樂觀。我只知道……這麼多。”我疲憊的說道。
“那意思就是我們得動作快了。”老施靠在醫院的櫃子上。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硬黃紙,說道:“你看得懂這個嗎,我有點無從下手。”
“我一向不是做情報工作的。”老施還是拿了過去看起來:“這什麼玩意,我他媽這麼和你講,這個東西,在世界上,除了你二叔,你師父,其他能看懂的人應該都他媽入土了。”
“我師父能看懂?”我心裡忽然閃過一線靈光。
老施不解的看著我,問道:“你師父找著了?”
“沒。”我從老施手裡拿過硬黃紙,道:“但我有個師伯,師出同門,沒有看不懂的道理吧。”
“張成祁的師哥,你不會說那個,常年在大西北活動的許鍬子吧,他倒說不準真會。”老施連忙擺手,道:“但那老頭不行,他以前和你二叔有矛盾,放話要弄死你二叔來著,這次你要讓他知道了幸災樂禍來不及。”
“那也沒辦法了,只有他了。”我收好硬黃紙,道:“就算讓我跪著磕頭,我也給他磕來。”
“確實也只能這樣了,隨了你吧。”老施嘆了口氣:“那你走了,想把白氿交給我?”
“嗯。”我道:“你雖然看著流氓了點,但是我相信你的人品。”
“什麼流氓了點,我他媽也得去搖人啊,這次連你二叔都能摺進去,這都不是一般兇險。”老施說道:“我去陵中鳥那裡借隊人來。”
我心說白氿也不能不要了,於是用在當地這年積攢下的人脈,找了位在店門口公園認識的阿姨,她是做保姆工作的,我花了五千塊錢,請她來照顧白氿幾天,這個阿姨欣然答應下來。
於是下午阿姨一到,我就和老施離開了醫院,為了節約時間,我們決定分頭行動,我開車回杭州,買了一張去西安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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