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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情況。”
段鯨也走到了三岔路口上,伸手指著左邊的那條道路。
眾人趕忙也走到他的身邊,抬眼只見前方一片血色。
就像是血流成河。原本應該是道路的地方,此刻卻滿地鮮紅。
再定睛細看——那竟然是成千上萬朵猩紅色的妖花,每朵都有成人腦袋大小,花下連著一根半人多高的莖幹,就這麼硬生生地頂破了路面,野蠻生長出來。
“是彼岸花!”呂如藍這下倒是第一個認出來的,“這花我認識,我們組合以前出過一張專輯,封面……”
“好好說話不行嗎?什麼彼岸花,這是石蒜!”
蘇合立刻糾正他:“秋園路邊的確種著石蒜種球,看起來它們也發生了變異。”
“肯定是那些喪屍屍塊的作用!”
呂如藍已經反應過來:“前天晚上,這裡肯定爆發過一場激烈的戰鬥。那些開著工程車的人想要逃出去,一路碾死了很多的喪屍。路邊的植物得到了養分,就開始發瘋……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蘇合捏他的臉:“大家都知道的事兒,就你話多。”
杜雲飛只問了一句:“穿過去,還是選右邊的路。”
蘇合稍事沉吟:“往右邊走,只有剛才我們見過的辦公區大工地。往左走吧,左邊有非常重要的東西。”
既然最熟悉植物園的人發了話,其他人也就決定跟隨。五個人合力,開始收割那片足有半人多高的石蒜花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石蒜花雖然變大了,但是花莖依舊是多汁的草質莖,一攬一割就能放倒一片。眾人邊走邊割,不一會兒就往前推進了十多米。
呂如藍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印證,就在重新裸露出的道路上,又零零落落地出現了許多殘破的碎屍。與剛才被杜雲飛蓋住的那些相比,這裡的屍塊顯得黑皺萎縮,彷彿正在被植物吸乾養分。
當石蒜花清理到二十多米的時候,道路右側終於又出現了新的景物。
那竟然是一座被優雅鐵藝圍牆包圍著的大花園。花園中央是一幢民國折衷主義風格的磚混小洋樓,兩層帶個閣樓,二樓的門臉上還有個小露臺。
“就是這裡。”
蘇合介紹道,“這兒就是當年那個民國大商人的別墅,也是咱們幾個以後的家。”
說是民國時期的別墅,其實也並不準確——當年的那位大商人看上佛光島景色宜人,的確建造了一座規模不小的別墅。但是大半個世紀過去了,昔日別墅的主體建築已經傾頹倒塌,如今留存下來的,也僅僅只有一幢靠南邊的二層小洋樓了。
在開建植物園的時候,這座二層小樓也得到了由外到內的大整修。內部結構由鋼樑進行了補強,外立面和內部也儘量按照民國風情進行了裝潢。
只是唯有一點,卻再不可能回到過去——昔日的私人別墅,已經被改造成了優雅、僻靜的半封閉式高檔餐廳。
根據蘇合的說法,辦公大樓尚未完工,整個植物園內也就只有這裡還算像樣,可以長期住人。現在既然來都來了,不妨進去看看情況。
五個人拐下小路走進鐵藝院牆,院門沒有上鎖。腳下的混凝土路面變成了別緻的方磚小道。設計成露天茶座的防腐木涼棚還是光禿禿的,沒有來得及種上植物。但是桌椅已經堆放在了一旁。
穿過涼棚走到別墅的正門前,只見別墅一樓採用得都是歐式落地圓拱窗,採光充足。透過落地玻璃,可以看出室內已經完成了硬裝和部分的軟裝,應該正在除錯電器和搬運傢俱。屋內器物井井有條,顯然並沒有爆發過暴力衝突。
眾人從正門進入室內,迅速摸清了一樓的平面佈局和結構功能。
從平面上看,別墅的一層大致上是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