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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會回答進展得很順利。現在的警察廳長官真是在好時候上任了呢。要是順利的話，在他任職期間，破案率也許會回到昭和時代的水平。&rdo;

蓼科停止摩擦手，抬頭看向神樂，&ldo;真的順利嗎？&rdo;那目光中似乎含有什麼意味。

神樂回復認真的表情，&ldo;說實話，覺得有點資料不足，還有dna搜查系統查不到的案子。剛才還說服了一個不太想登入的大嬸。&rdo;

&ldo;是&l;nf13&r;吧？&rdo;

蓼科的話，讓神樂猛然間抬起頭。

&ldo;你知道嗎？&rdo;

&ldo;志賀所長也給我送來了報告。其實要跟你說的，就是那件事。&rdo;

&ldo;&l;nf13&r;怎麼了嗎？&rdo;

神樂的話讓蓼科浮現出迷茫的表情，然後他稍微搖了搖頭。

&ldo;慢慢說吧，有點複雜。一會你是要接受水上教授的診察嗎？&rdo;

神樂撇了撇嘴，&ldo;不是診察是研究。你就當我和教授做共同研究好了。&rdo;

&ldo;不管怎樣都會見到教授吧。那之後有空嗎？&rdo;

神樂想了想今天的行程後，點點頭，&ldo;有空的。&rdo;

&ldo;&l;他&r;呢？現在要確認的話不太可能吧。&rdo;

&ldo;沒問題的。&l;那傢伙&r;不會佔用太久時間，也就四五個小時。&rdo;

&ldo;那，完了以後再來這裡一趟吧。&rdo;

&ldo;知道了。&rdo;

走出蓼科兄妹的病房，神樂再次坐上電梯。這次他在四樓停下。從天花板垂掛著寫有&ldo;精神分析研究室&rdo;字樣的牌子。

沿著走廊前行，停在第一個門前，神樂敲了敲門。

&ldo;請進。&rdo;低沉沙啞的聲音回應道，神樂緩緩地開啟門。

眼前放著能讓兩人相對而坐的桌子和椅子。對面有張巨大的桌子，旁邊站著穿白大褂的人。那人盯著窗外，過了一會兒才回頭看向神樂。鷹鉤鼻，凹眼窩，臉頰消瘦。雖說這長相容易被別人懷疑混有歐美人的血統，但據本人說是純粹的日本人。

&ldo;見過蓼科兄妹後過來的嗎？&rdo;水上洋次郎用穩重的口氣問道。

&ldo;嗯，被耕作叫來的。&rdo;

&ldo;被叫來的？真少見啊。&rdo;

&ldo;我也那麼想的，來您這裡之前去了一趟。可是好像要說很久的樣子，就讓我先過來水上醫生你這邊了。醫生您有什麼頭緒嗎？&rdo;

&ldo;不知道。&rdo;水上拉過椅子坐下，&ldo;他們的精神狀況最近一直很穩定。也見過妹妹了嗎？&rdo;

&ldo;沒有，我一去，她就進裡屋了。&rdo;神樂嘆了口氣，&ldo;總是這樣，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對我敞開心扉。&rdo;

水上兩肘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拖著下巴。

&ldo;那是你的問題吧？&rdo;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這取決於你是怎麼看待她的。&rdo;

&ldo;她是天才數學家兼程式設計者。&rdo;

&ldo;就這樣嗎？

神樂縮縮肩，&ldo;不行嗎？你想讓我怎麼看待她。蓼科早樹是不是重病精神患者跟我沒任何關係，我只是因為她是個天才才有興趣的。記得之前就說過，讓我覺得很慶幸能來這家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