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往事(第3/4 頁)
中鐵鍋位置相見,眾百姓哪敢不從,聞訊趕來之後,見摟衣石骨兒的頭顱高掛木樁之上,百姓們紛紛喜極而泣,連連叩首,稱二人是重生的父母,再長的爺孃。
事後募兵時分,一個個爭先恐後,踴躍參加,再無二話。
可憐好人沒好報,惡人有人教。
那陳家朝野上下遍佈耳目,不過兩日,訊息就傳到了陳敬昌這裡,得知訊息過後,陳敬昌是暴跳如雷。
人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二人竟問都不問就殺了摟衣石骨兒,分明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何況覃翟還是自己舉薦,此事若不處理,免不得要爭相效仿。
實則死他一個摟衣石骨兒並無大事,主要還是折了陳家麵皮,陳家豈能善罷甘休。
於是陳敬昌便上書國君,治了二人結黨營私,殘殺大臣,糾集民眾反叛的罪名。
巧的國君又是個無有實權的主,便是知曉二人忠勇,一時間也沒法照護,只得任其處理,擺手退朝。
接著便調撥軍士將二人抓拿回京,摘了項上彩冠、剝了身上花袍、抄了田宅傢俬、捆了親友賓朋,押解入獄,等候伏誅。
大齊制度,但凡官員有罪,二品以下,司寇定奪,二品以上,國君御覽。
兩人都是二品以上大員,對國家影響自是不容小覷,結案之時,司寇也是知趣的將判書遞交了國君知道。
國君看罷判決,心中頓生惻隱,自道夷誅三族太過有傷天和,況二人又是忠勇之士,便是拼著陳家起疑也要從輕發落。
於是便改夷誅三族為本人死罪,嫡系服役做娼,親友無罪釋放。
見國君主意已決,陳敬昌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便讓司寇依法裁決。
原來這袁麗卿便是那袁載的親生女兒,自袁載落馬如今已逾三載,麗卿每日在這落羽巷裡賣弄身姿,苟活度日,確確一個可憐人兒。
這般生活哪有人樣,麗卿也曾想過一了百了,但事到臨頭心裡又充滿對生的渴望,不能說,她也不過一個十七年紀的少女。
陳忠聽罷,如壓重石,久久喘息不得,無一時,怒火掀翻了五臟六腑,殺意遍佈著四肢百骸,一掌下去,桌案粉碎,轟隆作響。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狗官,狗官,我必殺之,我必殺之!”陳錯刀咬牙切齒道。
陳忠此舉,直把袁麗卿嚇得淚花打轉,不敢出聲。
見袁麗卿被自己嚇住,陳忠連忙柔聲的賠禮道歉道:“姑娘勿怪,姑娘勿怪,是陳某失態了,沒嚇到你吧~”
“你這漢子怎的這般反應,我都習以為常了,你這生的哪門子氣?”袁麗卿道。
“哼,我是氣那狗官欺人太甚,全不把旁人性命放在眼裡,要殺就殺,要刮便刮,世間哪來這般道理,狗賊,我恨不得活吞了他。”話鋒一轉,陳忠看著袁麗卿道:“可憐你才這般年紀,老天無眼,竟讓你受這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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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袁麗卿再難壓制心中悲痛,嘩的一下,淚珠兒似雨點般,紛紛砸落,直看的陳忠手足無措,不知怎生是好。
世間從不缺乏真情實意,不過運氣不好所遇非人者居多。
發自內心的憐憫旁人,不帶一絲目地的理解旁人,也是一種真情實意,人非草木,便是千般的鐵石心腸,萬般的泥塑木雕,遇到旁人真心關切時分,又哪能半分不為所動。
窘迫了一柱香之久,陳忠終於再發聲道:“都怪我,姑娘莫再哭泣,再這般下去,陳某當真要打自己耳光。”
見陳忠兩頰通紅,緊張不安,袁麗卿抽泣的笑出聲來:“你這漢子,我哭我的,與你何干,怎的一點都不曉得降龍伏虎。”
聞聽此言,陳忠疑惑道:“我又不是大德高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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