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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他被她利用了大半年,就是換來一句&l;對不起&r;?
真的挺好玩。
&ldo;費盡心機接近我,一步步挖空心思在我身上,就是為了今天是嗎?&rdo;真的可笑,做這些,就是為了可笑的毀他的聯姻?
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他自己也不知情,她該怎麼想?
如果她知道,他根本沒想要什麼聯姻,今天的事純屬他家老太太自作主張,她是不是會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
或許也不會,這個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就是這樣,藏不藏早晚會露出來。
而他偏偏……就一頭栽進去了。
讓他怎麼不火?
&ldo;對不起。&rdo;驚恐的眼神裡滿是濕意,好像除了對不起,她也沒資格對他解釋或者辯解。
甚至她的所作所為是活該。
又是&l;對不起&r;,是不是目的達到了,所以連解釋都懶得跟他解釋了?就像工具?用完就扔?
怎麼能這樣?
越想,藏在眸底的沉色再也抑制不住如翻滾之浪,越聚越多,多到他沒辦法控制,以致掌箍在她頸間力道越來越重,讓蘇苒呼吸難暢,恍惚間,隨之而來的是毫無預警地腿間的鈍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彷彿要把她吞噬。
這種滅頂的鈍痛讓她在最初的掙扎裡漸漸失去反抗,最後的最後,身體在被他翻來覆去中早已麻木,紅腫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乾澀到發疼,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看不見……也聽不見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白光明明滅滅又忽黑忽暗,當她以為自己可能要死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他說:&ldo;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rdo;而後,身上的重量才漸漸消失,微微睜大眼睛,頭頂的白光依然刺眼的很,唇瓣乾乾,渾身沒了一點點的力氣。
房間裡面靜悄悄,聽不到一丁點聲音,他已經走了。
慢慢從長桌上爬起來,身上的裙子已經被他故意撕得不成樣子,低頭看著腿上殘留的一片&l;泥濘&r;,拿撕開的裙子慢慢一點點擦掉,擦乾淨,從長桌上下來的時候,身體虛軟的彷彿抽空了所有力氣,喉頭裡又腥重異常,大概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咬出血了。
血液噎回喉嚨裡。
胃裡一陣反胃。
條件反射般地想吐,但真的吐也吐不出什麼。
手扶著桌子邊緣,緩了好一會,才拉開門慢慢走出去。
倉庫外,天際還沒徹底泛白,但已經隱隱有些透光,看著已經差不多像是凌晨4點多的樣子。
而昨夜喧鬧的靳家別墅,此刻安靜異常。
蘇苒不敢多待在這裡,跌跌撞撞往別墅外走去。
經過門衛的時候,看門的保安看到她撕開隱隱露出&l;春光&r;的裙子,不由地開門想攔她問問情況。
蘇苒怕驚動靳家人,忍痛直接一口氣跑出去,一直跑到外面圍牆處,才拿起手機,給阮姨打電話,讓她帶一件裙子來溫榆河畔接她回去。
靳家別墅二樓陽臺,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從倉庫回來後一直站在陽臺沒動,手裡緊緊攥著她留在他房間那條手鍊還有髮夾。
眼裡的光,隨著她跌跌撞撞跑出靳家別墅的背影,一寸寸沉沒。
最後,沉沒到沒有一絲光亮時,&l;啪嗒&r;一聲,那枚碎鑽髮夾被他生生攥斷了。
……
這一夜,阮巧容根本沒睡著。
蘇苒晚上去了靳家後一夜沒回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