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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是赫爾曼博士呀,很高興見到你。是什麼風把你吹到科隆來的?&rdo;
&ldo;是這隻包……如果你願意的話,麥克里迪先生。&rdo;
那隻包被遞了過去。赫爾曼又把它傳給了他手下的其中一名特工。他說出來的話很客氣。
&ldo;來吧,麥克里迪先生,我們德國人是很好客的。讓我陪你上飛機。你不想錯過這班飛機的。&rdo;
他們走向護照檢查處。
&ldo;我的某一位同事……&rdo;赫爾曼提議說。
&ldo;他不會回來了,赫爾曼博士。&rdo;
&ldo;啊,可憐的人啊。但這樣也好。&rdo;
他們走到護照檢查處。赫爾曼博士掏出一隻卡,朝移民局檢查官晃了晃,於是他們進去了。當航班開始登機時,麥克里迪被陪同著來到了客機的艙門邊。
&ldo;麥克里迪先生。&rdo;
麥克里迪在門口轉過身來。赫爾曼最後露出了笑容。
&ldo;我們也知道如何去竊聽國境對面的無線電通訊。祝你旅途愉快,麥克里迪先生。代我向倫敦同行問好。&rdo;
一個星期後,那個訊息傳到了蘭利的中央情報局。潘克拉丁將軍被調走了。今後他將負責在哈薩克的一座軍事監獄。
中情局女特工克勞迪亞&iddot;斯圖爾特是從駐莫斯科使館的那位男同事那裡獲悉的。
當軍事分析員們在研究那本《蘇軍戰爭計劃書》的時候,她仍沉浸在來自頭號人物的讚賞聲中。她準備以一分為二的唯物辯證方法來看待這位蘇聯將軍。因此在食堂裡吃中飯時,她向克里斯&iddot;阿普爾亞德評論說:&ldo;潘克拉丁保住了性命和軍銜。比在西伯利亞雅庫茨克鉛礦裡服苦役好得多了。而對我們來說,嗯,這比加利福尼亞聖巴巴拉的一棟公寓樓便宜得多了。&rdo;
幕間休息1
第二天是星期二,上午,意見聽取會繼續召開。秘密情報局副局長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表面上裝得彬彬有禮,但私下裡卻希望整個事件能得以儘快結束。與坐在他兩側的那兩位處長一樣,他也有工作要做。
&ldo;謝謝你為我們提醒了1985年的事件,&rdo;他說,&ldo;雖然我感覺到有人也許會指出,對情報界來說現在的形勢已經不同了,那個時代已經結束了。&rdo;
丹尼斯&iddot;岡特並不這麼認為。他知道他有權回憶他的科長在諜報生涯中的任何插曲,以試圖說服委員會建議領導改變決定。他也知道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去提出建議的可能性很小,但到意見聽取會結束時這種可能性就會很大,而且他希望能感動那兩位處長。他站起身,走到檔案科的文員那裡,向他要另一份卷宗。
山姆&iddot;麥克里迪感到悶熱,也有點厭煩了。與岡特不同,他知道他的前途渺茫。
他堅持要求召開一次意見聽取會純粹是出於對抗。他把身體靠向椅背,讓思緒飄移開去。不管丹尼斯&iddot;岡特要說什麼,反正那都是他已經知道了的。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一晃已經有30年了,他一直在世紀大廈和秘密情報局這個小天地裡度過,就像是他的全部生涯。他甚至已經不止一次地納悶過,當初為什麼會進人這個奇異的陰影中的天地。他那工人階級出身的家庭背景從來不曾使他指望過有一天他會成為秘密情報局的一名高階情報官。
他生於1939年春天,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的那一年,是倫敦南部一名牛奶工人的兒子。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