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1/2 頁)

所有這些，以及諸如違反規定和隨意離崗等令人惱火的怪癖行為，難以使領導會去喜歡他。但使他留在位置上的原因很簡單‐‐他能拿出東西來，他幹得很好，他搞了一項使克格勃吃不下飯的行動。所以他能得以留任……直到現在。

馬克爵士嘆了一口氣，在世紀大廈的地下車庫裡鑽出他的那輛美洲虎轎車，坐電梯去了他在頂樓的辦公室。現在他用不著做什麼。羅伯特&iddot;英格利斯爵士會與他的同事們協商，並出籠&ldo;那套新規定&rdo;和&ldo;指導&rdo;，這將使這位遇到了麻煩的局長實事求是地、但也是心情沉重地說：&ldo;我別無選擇。&rdo;

直到6　月底，這份&ldo;指導&rdo;或者說&ldo;指令&rdo;才由外交和大英國協事務部發了下來，於是馬克爵士把他的兩名副局長召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ldo;這太不近人情了吧！&rdo;巴西爾&iddot;格雷副局長說。&ldo;你難道不反對嗎？&rdo;

&ldo;這次不行呀！&rdo;局長說。&ldo;英格利斯已經下定了決心，而且他有其餘四位智者為他撐腰。&rdo;

他給兩位副手看問的那份檔案說得明明白白、無懈可擊。該檔案指出：到10月3　日，在東歐和在社會主義國家中曾經是最難對付和效率最高的東德將不復存在。

在東柏林將沒有使館，柏林圍牆已經成為一個笑料了，令人可怕的國家安全域性秘密警察正在全面萎縮，蘇軍也正在撤出。曾經由英國的秘密情報局開展過大規模行動的一個地區，將成為一個小舞臺，如果還有戲要上演的話。

而且，檔案繼續闡明，那位好好人瓦斯拉夫&iddot;哈維爾正在接管捷克斯洛伐克，他們的諜報人員，不久將成為業餘學校的老師。此外，波蘭、匈牙利和羅馬尼亞的共產黨統治均已垮臺，保加利亞也在發生劇變，由此可以大致明瞭將來的局勢。

&ldo;唉，&rdo;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嘆了一口氣，&ldo;我們只能做出讓步，今後將不再搞我們曾在東歐搞過的行動了，也不需要在那裡的人員了。他們說得有道理。&rdo;

&ldo;你這麼說倒是很好。&rdo;局長笑了。

巴西爾&iddot;格雷是由他親手提拔上來的，是他在1　月份被任命為局長時辦的第一件事。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是繼任上來的。他知道愛德華茲日夜盤算著想在三年之內繼任他的職位，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想推薦他。倒不是說愛德華茲不開竅，根本不是這樣；他是優秀的，但是……&ldo;&ldo;他們在檔案中沒有提到其他危險。&rdo;格雷不滿地咕噥著。&ldo;隻字未提國際恐怖主義、日趨嚴重的毒品集團、私設軍隊和武器擴散。&rdo;

馬克爵士在他自己的報告&ldo;叨年代的秘密情報局&rdo;中，已經著重闡述了全球威脅的轉移而不是消失，這份報告羅伯特&iddot;英格利斯爵士已經看過了而且顯然已經同意了。全球威脅變化的重點是武器擴散：一些蠢蠢欲動的獨裁者在大量地、持續地採購武器，不是舊時代的戰爭過剩傳統武器，而是現代化的高科技軍事裝備、火箭技術、化學和細菌彈頭，甚至還有核技術。他面前的這份檔案對這些問題避而不談。

&ldo;那現在怎麼辦？&rdo;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問。

&ldo;現在嘛，&rdo;局長溫和地說，&ldo;我們將面臨人員流動，我們的人員將從東歐撤回本部。&rdo;

他指的是，那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