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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回到公路上去，&rdo;他告訴詹森，&ldo;反正這裡什麼也看不見了。&rdo;

他讓詹森留下來，在法蘭肯瓦爾德加油站的停車場裡留在吉普車上，坐南朝北面向國境。詹森將整夜守候在那裡，注視著寶馬車的出現。麥克里迪遇到了一輛朝南行駛的卡車，解釋說他的汽車出了故障，要求搭車。他搭卡車往南行了6　英里，在明希貝格岔路口下車，步行回英里進人這個小城鎮並登記住進了布勞恩施韋格旅館。他的一隻馬桶包裡帶著一部行動電話，以接聽詹森打來的電話。他為第二天上午6　點鐘預訂了一輛計程車。

赫爾曼在國內保安局裡有一個熟人。多年前當威利&iddot;勃蘭特總理的私人秘書被揭露出是東德的一名間諜時，這兩個人曾經相遇並在處理這件醜聞時有過合作。那天晚上6　點鐘，赫爾曼打了一個電話給國內保安局科隆分局。

&ldo;是約翰嗎？我是洛塔爾&iddot;赫爾曼……不，不是，我在這裡，科隆。哦，是例行事務，你知道的……我想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嗯，這樣，我現在在多姆，請你到這個酒吧來好嗎？8　點鐘怎麼樣？那我就等著你。&rdo;

約翰&iddot;普林茨放下電話，心裡想著不知是什麼風把赫爾曼吹到了科隆。檢查工作嗎？有可能……

赫爾曼和普林茨在酒吧角落裡的一張餐桌旁坐定後點了菜。到現在為止，他們一直在溫和地客套著。在喝雞尾酒時，赫爾曼把話題引向了深人。

&ldo;我估計他們已經告訴了你關於那個應召女郎的事件……&rdo;

普林茨吃了一驚。聯邦情報局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只是在5　點鐘才見到那份案卷。赫爾曼是6　點鐘打來電話的，而且人已經在科隆了。

&ldo;是的，&rdo;他說，&ldo;今天下午看到了案卷。&rdo;

現在輪到赫爾曼吃驚了。為什麼在科隆的兩個人被殺，會去通知反間諜機構？他原先指望得向普林茨做出解釋，然後才能請他幫忙。

&ldo;是一件卑鄙惡劣的事件。&rdo;當牛排端上桌以後，他輕聲說。

&ldo;而且變得越來越糟呢。&rdo;普林茨表示同意。&ldo;波恩不想讓那些色情帶子到處傳播。&rdo;

赫爾曼保持著臉部的無動於衷，但他的內心卻在翻騰。色情帶子？老天爺呀，什麼色情帶子？他稍稍露出一點驚奇，又給對方倒滿了葡萄酒。

&ldo;有那麼嚴重嗎？最新訊息傳過來時，我沒在辦公室裡，所以不太清楚。你能講給我聽聽嗎？&rdo;

普林茨講了出來。赫爾曼失去了吃飯菜的胃口。他的鼻孔裡已經沒有多少紅葡萄酒的氣味了，而是大量的醜聞味道。

&ldo;而且還是沒有線索。&rdo;他遺憾地輕聲說。

&ldo;線索不多。&rdo;普林茨說。&ldo;刑偵處被命令放下手頭上的每一個案子去調查這次事件。首先要追查的，當然是那支槍械和槍主的指紋了。&rdo;

洛塔爾&iddot;赫爾曼嘆了一口氣。&ldo;我懷疑罪犯也許是一個外國人吧？&rdo;

普林茨吃完最後一口冰淇淋，放下了匙子。他微微一笑。&ldo;啊，現在我明白了。

我們的國外情報機關感興趣了。&rdo;

赫爾曼聳聳肩。&ldo;我親愛的朋友，我們都在從事差不多的工作，那就是保護我們的政治家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