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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門口的那隻垃圾桶裡,那位街道清潔工將把它從那裡撿出來。當凱普爾小姐回到東德後,她將參加國宴,受到安全域性長埃裡希&iddot;米爾克的接見,或者可能是黨的領袖埃裡希&iddot;昂納克的親自接見,被授予一枚勳章,領取一份政府年金,還將得到在菲爾斯騰瓦爾德湖邊的一套溫暖舒適的退休公寓。
當然,馬爾庫斯&iddot;沃爾夫並不是一個先知先覺的超人。他不可能知道到19op年時東德將不復存在,米爾克和昂納克將遭到廢黜和受到侮辱;他本人將會退休,靠寫回憶錄而去掙得一份豐厚的稿費;而愛爾穆特&iddot;凱普爾將在西德的一個僻靜處度過她的餘生,該地方的條件要比原定她那湖邊的公寓差多了。
瓦納芙斯卡姬少校抬起頭來。
&ldo;他有一個姐姐,&rdo;她說。
&ldo;是的。&rdo;沃爾夫說。&ldo;你認為她也許知道一些事情嗎?&rdo;
&ldo;可能不會有什麼收穫。&rdo;蘇聯人說。&ldo;如果我去探訪她……&rdo;
&ldo;如果你能從你的上司那裡獲得同意。&rdo;沃爾夫溫和地向她建議。&ldo;你不是為我工作的。&l;&rdo;
&ldo;但如果我能去成,我會需要一種身份掩護。不是俄羅斯人,不是東德人……&rdo;
沃爾夫自我否定似地聳聳肩。
&ldo;我倒有一些假的身份證明,隨時可供使用。當然,這是我們這個奇怪的行業的一部分內容……&rdo;
波蘭航空公司的lot104航班上午10點鐘經停在柏林合尼菲爾德機場。該航班延誤了10分鐘,以讓柳德米拉&iddot;瓦納芙斯卡婭登機。如同沃爾夫所指出的,她的德語說得比較好,但還不能冒充德國人。她在倫敦要見面的人當中,極少有說波蘭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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