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第1/3 頁)
樂清時有點害怕,而且室內燈火通明的,這簡直跟剛剛的受刑沒什麼區別!
少年急得發出輕哼的聲音,像某種弱小的小動物發出的求饒聲響,屁股一扭一扭的妄圖從桎梏中掙脫出來。
奈何因為小作精不聽話的舉動,反而惹得身上的男人發出有些不耐的嘶聲,兇巴巴的說了一句別騷。
樂清時:qaq?
樂清時感覺自己就像吃過的一種叫做奧利奧的餅乾裡的那層白色奶味糖霜,被夾得無法動彈了。
和男人相接觸到的面板就像碰到了滾燙的岩漿,燙得少年一顫,更害怕了。既然逃不開,糯米糰子就慫唧唧地合攏了兩條長腿,完全不聽話。
笑、笑死,誰會聽一個揍他屁板子的人的話啊?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噓……不怕不怕,不害怕啊。老公不會欺負你的,我保證,好嗎?”顧行野忍得脖頸都冒出了熱汗,澡都白洗了,但嘴上還是耐心地誘哄著。
“寶寶不聽老公的話了?”顧行野被夾得很辛苦,低聲催促他道。
樂清時耳朵一紅,默默閉攏兩條小白腿,軟乎道:“聽的。”
男人悶哼一聲。
“那怎麼……嗯?”
男人低柔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尾音輕輕上揚的嗯字像一縷溫熱的風直達樂清時的耳蝸深處,癢得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樂清時一方面是有點慫,一方面是有點羞恥,軟軟出聲:“你要關燈。太亮了,我不想……”
顧行野微微蹙眉。
分歧來了。
小作精開著燈不想。
但是關燈了他不想。
其實今晚發生的事情顧行野都不願仔細回想,不然總覺得麵皮有點火辣辣的疼。
但藉著夜色遮掩,慾念都可以無限放大。
人們通常是這樣預設的,直至太陽昇起之前,人類可以短暫地拋卻理智。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也是人最容易衝動時候。
而且樂清時都揹著他偷看那種野雞了,他不信少年的內心深處就沒有一點亟待發洩的慾望。
那麼作為丈夫,即使只是聯姻物件,也應該承擔起這部分的責任。
男人的佔有慾和掌控欲是刻在骨子裡的,他不允許樂清時以任何形式出軌,哪怕只是精神上的開小差都不行。
顧行野探手過去摸了摸樂清時身下的床褥,如他所想的摸到了一點溼潤。男人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
顧行野不想關燈,所以他裝作沒聽見。
“寶寶現在是想逃避懲罰嗎?”男人低聲道。
一向光明磊落的小古董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為自己發聲:“我才不會逃避。”
“但是你看你今天欺負我,我屁股都被你打腫了,你忍心再逼我嗎?”樂清時採用懷柔政策,可憐兮兮地央道。
顧行野有點心虛,蹙眉:“我看過了,沒那麼嚴重
……而且我會輕輕的。”
說著,為了確認似的,男人又低下頭去看了一眼。
入眼的兩塊糯米圓子被染上了粉嫩粉嫩的顏色,幾個刺眼的掌印赫然其上,但是腫倒確實沒腫的。
看著看著,男人的眸色就逐漸加深,變得像一潭幽深的墨色冰湖,深不見底。
顧行野的手指生得很長,指甲修剪得規整乾淨,不超出指頭的範圍,骨節粗大手指勻直,很適合幹一些精細活,比如修修水閥什麼的。
畢竟他力氣足夠大,理論知識也過關,修個水閥按道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匠人技術好也架不住東西嬌氣,小作精一直哭,水閥也越修水越多,沒有辦法,只好用更大的水管去替換掉幹精細活的工具給堵上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