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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便是夜卜,也被稱為夜鬥。
範浩然是個很隨意的人,雖然又是對於內心過於看重,但玩樂的時候總是很灑脫。
而現在,他就灑脫得不行。
蠃蚌找到他人的時候,這個男子正坐在花汀街中在逍遙快活。
挎著冷刀的蠃蚌依舊是一身黑衣,雪白的頭髮順滑的披著,一臉不羈的笑容,只要是笑著的時候,他總有種似乎要下一刻便拔刀殺人般的氣質。
紅髮男子懶散的坐著,一手打著拍子,半閉著眼從眼fèng欣賞藝ji們的貓舞,三味線彈奏出柔韌的音色。
&ldo;事情已經解決完了?&rdo;蠃蚌毫不客氣的坐下了。
&ldo;算是吧。&rdo;引起空間不穩定的水晶已經被他拿走,但是接下來還要看反應。
&ldo;這是什麼回答。&rdo;蠃蚌隨口嗤笑,轉口又問,&ldo;看來你身體好了不少。&rdo;
&ldo;勞煩費心了。&rdo;似笑非笑的說著,他身體雖說沒有完全能調動力量,但是提刀殺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ldo;既然這樣……&rdo;蠃蚌五指指腹頂在酒盞的邊緣,瓷白的盞沿輕觸下唇,酒液傾入唇齒之中,&ldo;你所說的那個人已經到了城中,他從南方,一路屍山血海過來。那個傢伙已經不是人類了,手裡卻拿著一柄野良,嘖。&rdo;
已經身為神的蠃蚌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得譏冷:&ldo;並非天生的神明,因此被人所掌控著。&rdo;
&ldo;不要這麼說,他從小就是個孩子,小小的,被人塑造成那個樣子,令他殺人,令他服從,他只是還沒有遇見一個可以讓他改變的人而已。&rdo;
&ldo;你這麼冷硬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真令人驚訝。&rdo;蠃蚌深知這人並不是什麼柔軟的人,他的任性可以建立在所有人的性命上的,&ldo;那麼殿上王你是想要做那個可以改變他的人嗎。&rdo;
&ldo;你怎麼會這麼想。&rdo;他誇張的驚訝著,&ldo;我難道是你所說的那樣惡劣的存在?&rdo;
&ldo;難道你不是。&rdo;蠃蚌笑起來。
他同樣勾起嘴角,微微眯眼,似乎是等待一場好戲:&ldo;還真是不留情的說法呢,蠃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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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原八百萬神明。
比沙門天是一位金色長髮的美麗女子,她善良,仁慈,強大,可靠。
可是,作為一個神明,她太過仁慈,也太過美好。即便有些在八百萬天神中也傲然的能力,但是因為收留了成百的靈器而身體變得沉重。
遲早會生恙,這是已經註定的結局。
而範浩然此時正現在高天原,比沙門天的府邸門口。
這樣一個儀容妖嬈,體態修長的男子站在自家門口,立刻引來了關注。
&ldo;閣下是何人,是何緣由立於比沙門天之神府邸門前?&rdo;一直守衛在門口的人看過來。
範浩然微微笑著,眼神卻並不是笑容那樣淺淡。
守衛立刻收起輕視之心,站立的姿勢更嚴謹起來:&ldo;閣下來此處有何貴幹,為何不回話。&rdo;
&ldo;啊。&rdo;他開口&ldo;聽聞此處是比沙門天的府邸,我特地從人間上來看看,傳說中的四天王之一。&rdo;
&ldo;從人間……&rdo;守衛緩緩睜大眼,&ldo;不知您是?&rdo;
範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