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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覺，這是幹什麼呢？」鬱見山不悅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他走過去把葉如霜扶起來，「怎麼回事！」

柳憶曦也被嚇了一跳，她直搖頭，往後退，「不是我！」

葉如霜哭哭啼啼地擦著淚，她靠近鬱見山懷裡，眼底閃過厭惡，「我就是想和曦曦說兩句話，不知怎麼惹得她不高興了，都怪我，這張嘴不會說話。」

鬱見山這才注意到柳憶曦這混亂的模樣，他眉心皺了下，「你又去哪裡鬼混了，還不快把自己收拾好！」

關錦也走了下來，她把柳憶曦扯到一旁，「我帶她上去。」

鬱見山低沉的嗯了聲，拿了管家遞來的醫藥箱給葉如霜處理傷口，「行了，別哭了，在家裡沒事別找她們母女。」

葉如霜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開口道：「我在這個家好不容易碰到同齡的，平時那些傭人都聽關錦的，我每天都很無聊。」

鬱見山沉思良久，「等你身子養好，想回原來的地方就回去吧。」

葉如霜搖了搖頭，她靠近鬱見山，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可那個家沒有你，見山，你也多陪陪我嘛。」

鬱見山最是受不了這種小女人姿態，會讓他認為自己是被需要的，他拉著葉如霜回了臥室，房門關上後，關錦也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她咬牙切齒地開口，「這個小賤人，哪學的這些狐媚子手段。」

柳憶曦此刻已經鎮定了下來，她也不願意同關錦多交流，自從葉如霜搬進來，關錦像個怨婦一樣，一點也不為自己打算。

她看了她一眼，徑直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被關錦喚住，「站住！你今天晚上又去哪了？把自己整成這個樣。」

柳憶曦冷笑，她背對著關錦，「幹什麼去了？當然是自謀出路，有你這個媽真是倒黴。」

「柳憶曦！」

…

「你是不知道柳憶曦被氣成什麼樣，她和關錦爭吵了小半夜呢。」葉如霜捧著一杯咖啡，坐在鬱霧對面，繪聲繪色地講著她昨日的所作所為。

鬱霧有些頭疼的撐著頭，她一言難盡地開口勸說，「其實，你也不一定需要回到那個家，何必同她們過不去，過好你自己的新生活就好了。」

葉如霜無所謂的聳了下肩，她語調悲慼，「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工作了，就當是給我死去的孩子報仇吧。」

鬱霧手指停頓了一下，她抬眸看著她，如花似玉的年紀，面容上卻像蒼老了許多，往日光鮮亮麗的女明星皮囊好似一去不復返，「你若真想報復她，毀了她最在意的東西就是了，沒必要把自己再搭進去。」

「鬱霧，網上那些對關錦母女痛斥的言論是你乾的嗎？」

鬱霧扯了下唇，「不是，我對她們的事不感興趣。」

「你不恨嗎？柳憶曦佔著你的身份這麼多年，除了和你熟悉的，誰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他鬱家的身份。」

或許幼年時，鬱家大小姐的身份讓她如得了一層光環一樣，雖攀不到頂尖豪門圈，但她也足夠引人注目。

可現在她只覺得晦氣。

「我的建議，你不如在鬱見山那握住東西。日後給自己找個安身立命的方法。」

葉如霜經她一提醒，想起來點什麼，她戴上口罩，同鬱霧告別，「突然想起來點事，我先走，有事過幾天說哈。」

鬱霧看著葉如霜風風火火地走了，她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著，莫不是上次事情對她打擊太大，性情大變了？

葉如霜先去了一趟自己原本的公寓，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和衣服，她看著還有贅肉的小肚子，找了根束腰帶捆起來，踩著高跟鞋回了鬱氏娛樂。

鬱見山辦公室的大門緊閉著，秘書辦的人見葉如霜面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