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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之中。
我到底,該不該回自己的婚房呢?
程淺這個人不靠譜了一輩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娶來的夫郎實在是在善解人意不過了,就像是知道她還有不能接受的地方一樣,笑著將所有的不理解統統嚥下,為她製造一個安心的環境。
程淺心裡熨帖,只是到底還是忍不住皺了眉。
秋月神出鬼沒的從她眼皮子底下又冒了出來,看似一派溫良恭儉讓的道:&ldo;主子,您這是那裡不舒爽了?&rdo;
程淺心裡這麼憋悶,還是被她氣樂了,這姑娘就是她們那裡妥妥的直男沒跑。
瞧這話問的,讓人怎麼聽怎麼想抽她。
可她到底是心裡有事,憋得不上不下的反倒不得勁,於是就道:&ldo;在想這段感情能讓我揮霍多久。&rdo;
秋月:&ldo;……&rdo;
饒她是個直女也有點不明白了,&ldo;主子,我這瞧著您今天不是挺高興的嗎?&rdo;這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啊?
程淺卻不是抽風,她能接受得了蘇羽是因為她確實喜歡他,而且像藉此機會徹徹底底破了自己心底的那點別彆扭扭的魔障。
但有些時候到底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她心有魔瘴,就會不自覺的遲疑。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是天長日久,再多的情分也會被磨光的。
秋月不明白她心裡在糾結什麼,只是知道這種事情外力無法破除,只能看什麼時候自己能夠想通,因此無能為力之下只好聽程淺發了一晚上牢騷。
沒想到這種折騰還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得了的。
尤其是皇家圍獵即將到了。
程淺是一個紈絝堆裡的廢物,當初別說飆車,連駕照都沒考,更別提這種被淘汰了多少年的交通方式了。
騎馬這種事情也就一群人為了逼格才會練,程小太爺一貫沒逼格,上馬都嫌費勁。
秋月被一晚上魔音穿腦折磨的整個人本來就滿腦子漿糊,這一會兒更是被氣得連鼻子都是歪的。
程淺最終嘆道:&ldo;看來是得想法子作弊了。&rdo;
程淺自己騎術不行,就把心思動道馬匹身上了,這要是一匹溫順的小母……小公馬,應該不至於把她摔下去吧……
秋月:&ldo;……主子,可是那樣你的成績會很慘的。&rdo;
程淺:&ldo;那要是我從馬上摔下來,不僅我的成績會很慘,我的骨頭也會很慘的。這叫把傷害降到最低。&rdo;
秋月:&ldo;……&rdo;
秋月最終選擇了放棄,反正最後當中丟臉的人又不是她自己。
千挑萬選來的小公馬果然十分佛系,它就安安靜靜的往地上的小花小草跟前一湊,吃的不亦樂乎。
程淺端坐上方覺得穩噹噹,心裡甭提多得意了。
於是好容易從繁忙的&l;軍訓&r;當中抽出身來的蘇羽:&ldo;……&rdo;
行吧,她安全就好。
程淺一見他眼神一亮,也不管那匹聽話的小馬了,三下兩下從馬背上翻下來,道:&ldo;我給你準備了汗蒸,去鬆快鬆快骨頭吧。&rdo;
她至今對當年太陽底下的站軍姿仍有芥蒂,何況是比站軍姿更加嚴格的軍隊操練?
蘇羽果然累得不行,他也沒拒絕程淺的好意,只是臨走前忽然不自在的把臉埋在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