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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身上下來,手指順著有些凌亂的發梢,兩腿併攏,往旁邊一靠,試圖挽救自己早已破碎的形象。
謝謹川抬手鬆開領帶,這番動作,讓鬱霧響起了昨夜謝謹川放縱的畫面,她撇開目光,小耳朵悄然爬上了紅暈。
——
這一章沒斷開,連著看吧
第24章 以謝太太為首
謝謹川好笑的探身過去撥了下她的耳垂,如玉質般的聲音清冽好聽,「想什麼呢?耳朵都紅了。」
鬱霧面無表情地扯下他作亂的手,正襟危坐,「下班嗎?」
謝謹川抬眸看過去,垂掛在黑灰瓷磚牆面上的石英鐘錶,時針指向下午四點,距離他下班還有一個半小時,他撐著膝蓋站起身,「小天鵝,五點半才是下班時間。」
鬱霧這才發覺謝謹川對她的稱呼,小天鵝?
她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追過去,紅唇喋喋不休,「你什麼時候給我起的外號?」
她可沒有小天鵝這種奇怪的小名,以前母親尚在時,也只是喚她一聲霧霧。
謝謹川坐在老闆椅裡,被鬱霧吵得忍不住扶額,手指伸過去,貼在她的紅唇上,豆沙色的口紅沾了一些在白皙的指尖。
「先去對面坐會,忙完這一點帶你去玩。」
鬱霧被他突然地動作驚了一瞬,乖乖閉上嘴,坐在辦公桌對面,安靜地等他忙完。
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停在身前,司機下車拉開車門,韓羽從副駕駛遞過去一個品牌袋,「太太,謝總給您的。」
鬱霧偏頭看了眼一旁男人,手裡的紙袋被他手指劫走,他慢條斯理地掏出裡面的鞋盒,開啟來是一雙棕色的平底鞋,同她今日的棕色小外套相配。
露在外面冰冷的腳踝,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握住,他手指握著高跟鞋,脫下。
車廂裡的檀香味驅散了些,碘伏冰涼的貼在她後腳踝磨損的地方。
謝謹川垂著眸,手指間的動作有條不紊,透過鬱霧的視線,能看到男人垂落下來的髮絲,眼瞼上長長的睫毛,濃鬱立體的五官,微抿的薄唇。
腳後跟都被貼上了小兔子的創可貼,鬱霧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踝,這麼可愛的創可貼她從初中就不用了,如今倒是倒退回去了。
車子一直駛進檀海公館,鬱霧下車時聞到男人身上微不可察的藍風鈴香水,眉心皺起又舒展,等她再回過神,謝謹川已經走出去了很遠,她往前小跑兩步,伸手拽住了男人黑色高階定製的西裝外套。
謝謹川腳步微頓,轉頭時就看到女孩瞪大的雙眼,帶著怒氣。
他好笑的停下,「謝太太,你這表情怎麼像是想要謀殺親夫?」
鬱霧微微一笑,鬆開他的西裝外套,臉上惡狠狠地表情,五指併攏在脖頸處虛劃一下,「謝總,為人夫德還是要遵守的。」
謝謹川特別贊同的點點頭,腳步一點停頓都沒有,繼續抬步往主別墅走,「一直以謝太太為首。」
……
清城某高階公寓
沈楚瀾手邊放著幾瓶飲盡的酒,七零八落的扔了一地,她靠坐在沙發下的地毯上,腦海里還在迴響著謝謹川最後那句謝太太,原來鬱霧就是他那位一直未露面的太太。
她苦笑的看著之前鬱霧那幾條熱搜,謝謹川那般高不可攀的人兒,竟然會去劇組探班,她手指在那張模糊的背景圖上摩挲,彷彿真的觸碰到了本人。
眼底流露著眷戀,一滴又一滴淚砸在螢幕上。
經紀人第二日開門進來時,客廳裡一片狼藉,酒瓶的碎渣,乾涸的水漬,倒在茶几上的花瓶,裡面的水還在一滴一滴地滴落下去,像生命最後的垂死掙扎。
往日光鮮亮麗,行為舉止溫婉大方的沈影后,此刻蓬頭垢面的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