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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川輕哂,唇角勾起笑意,但怎麼看都像不懷好意,他沉沉的眸子鎖著她,語氣意味深長,「是嗎?」
鬱霧狂點了幾下小腦袋,下一秒就被他壓進了鬆軟的被子中,他手指將睡裙丟擲去,捏住她的下巴邪肆的吻了上去,舌尖與舌尖勾纏,鬱霧整個人都被暖烘烘的佔著,被子裡的熱流經久不散。
謝謹川撐著身子看向她,翻轉她的手腕扣在上方,手指流連進犯,「那就順著我的心意來,小天鵝,別求饒。」
鬱霧腦袋轟隆一聲,被迫到面前的危險激得連連撤退,謝謹川握著她的腰,慢條斯理地拖回去,頗有閒情逸緻的將系帶解開,推高她的膝蓋,鬱霧眼眶泛紅,整個人求饒不能求死不成,被反覆烘烤,直至水分殆盡。
鬱霧嗚咽著咬他的脖頸,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下來,謝謹川攬著她的腰翻坐起來,手指拭去她眼角源源不斷的淚,他聲音繾綣,但說出的話堪比衣冠禽獸,他說,「夫人,兩邊都擦不完了,再哭就要脫水了。」
謝謹川右側肩膀被鬱霧咬了一個十分明顯的齒印,下口重的地方還能看到血絲,鬱霧被他從浴室抱出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他睡袍敞著,白皙的肌膚上覆滿紅痕,坐在床邊將身體乳替她均勻的塗抹好,又拿著指甲刀將她過長的指甲全部修剪到合適的長度。
「謝謹川,做個人吧。」
他輕哂,手指勾了下她下巴,整個動作風流輕佻,俯身戲謔道:「你說的喜歡這種。」
鬱霧此刻有一種被倒打一耙,無處解釋的憋悶感,她說的和他做的是同一種嗎?她說的是人設,他理解的是什麼?
她微微一笑,手指摩挲著被她咬出來的齒印,「小心縱/欲/過度,小謹川以後都不行了。」
謝謹川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手指沿著腿根進犯,聲音漫不經心到散漫慵懶,「不如謝太太現在印證一下他行不行?」
鬱霧尖叫一聲,裹著被子往裡面躲,小腦袋瘋狂搖晃,「不不,謝總最行啦」為了印證自己話的真實性,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朝向謝謹川。
他輕哂,伸手揉了下她蓬鬆的發頂,「睡吧,不鬧你。」
第35章 等你回家
小雨淅瀝地砸在屋簷上,掛墜出一串透明色的水滴狀水晶項鍊,天空灰濛濛地壓迫下來,遮擋住了往日金燦燦的日光。
鬱霧跪坐在大床上,趴在一旁的窗臺,揚起腦袋看向外面的天空,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皙面板,亮到發光,大片裸露地後背印著幾個淡粉色的紅痕。
她感到一陣瑟縮,彎腰從地毯上拾起睡袍,披在肩上,剛走至浴室門口,就聽到主臥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太太,您起了嗎?您經紀人過來了。」
她揚聲知會了句,知道了。
簡單洗漱,換了件宮廷風的長裙,從電梯口緩步走出來,齊牧正坐在客廳裡,趴在沙發背上同管家聊著天,見她過來,趕緊坐直了身體,「休息夠了嗎?」
鬱霧抓了個抱枕攬在懷裡,神色懨懨,帶著些哀怨,「怎麼會有人嫌自己假期多呢?」
齊牧微微一笑,「那要不要再給你放到春節?」
鬱霧趕緊點了兩下小腦袋,「好呀。」
「好個什麼,收拾一下,工作室給你接了個雜誌拍攝。」
鬱霧上去換了身衣服,妝造都沒搞,管家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推出來,遞到齊牧手裡,她唉聲嘆氣的跟在齊牧身後,「拍完雜誌能休息嗎?」
齊牧在前面推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十分殘忍的回答,「不能哦大小姐,《若夢》已經剪輯完成了,你接下來一個星期需要去錄音棚給角色進行配音,電影應該會趕在春節檔上映,剩下的時間需要配合劇組進行宣發。」
她挺直的脊背耷拉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