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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我的存在是不是？」她問，燈光照射下，她的眼睛裡，有明媚的火光。

「害怕？嘉樹，你以為你是誰？以為自己在國外鍍了層金，就能變成一隻金鳳凰了？少做夢了。」

「我是不是鳳凰用不著你操心。關心，你的偽裝總是很厲害，我這些年常常在想，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關心聽後，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眼眸裡，冰冷異常。「我也總是在想，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以前明明看起來毫不起眼，卻又總是輕易地搶了我的光環……你知道討厭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麼？」

「應該……就像我現在對你的感覺那樣吧？」

關心冷笑一聲，抽了紙巾開始擦手，她沒有看林嘉樹，而是對著鏡子，慢慢開口，「那這次就公平競爭好了，嘉樹。」

林嘉樹搖頭，「這不是比賽，你大概搞錯了。」她說罷，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出去。

ˉ

林嘉樹回了包廂後，沒有再看到厲周沅，只有沈陌北還在裡面，和人說笑。她走過去，詢問，「周沅他回去了麼？」

沈陌北大概是喝了許多的酒，現在滿臉通紅，他旁邊的段小玲也是。他晃了晃腦袋，點頭，「那小子回去了，就……就剛才。」

他打了個飽嗝，靠著沙發，雙眼迷濛。

「……」

看著沈陌北和段小玲通紅的臉，她心想，這兩人大約都已經喝得有些醉了。又過了十來分鐘，大家開始散夥。她讓男士將這喝得爛醉的兩人，一同扛上了沈陌北的車裡，自己則從沈陌北的口袋裡找了車鑰匙，打算送這兩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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