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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顛覆實在太刺激,溫臨一下子有點調整不過來。
「夏夏夏總總總……」溫臨哆哆嗦嗦地說,「不不不,我我我,不不不行行行……」
「什麼,」夏遷挑起眉梢,「你不行?」
「不不不,」溫臨慌忙解釋,「我可以,我可以,並不是生理上的不行。」
夏遷看到他這麼一副磨磨唧唧反反覆覆又誠惶誠恐的模樣,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所以你究竟行不行?」
溫臨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行。」
他知道自己現在並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的餘地。想要擺平那五百萬的債務,除了聽夏總的話之外,他別無他路。
他就是有點兒害怕。
本來夏總想要和他睡覺,這件事就已經讓他十分惶恐,鼓足了勇氣才敢來的。結果居然還不是要他被夏總睡,而是要他去睡夏總?這太可怕,溫臨慫啊。
慫怎麼辦?
溫臨猛地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操起桌子上還剩下的半瓶紅酒,噸噸噸噸就往自己喉嚨裡灌。
酒壯慫人膽,他拼了。
一瓶紅酒眨眼間全部被溫臨灌沒了影,床上的夏總都看呆了。
溫臨晃了晃腦袋,看了夏總一眼,感覺自己的膽子還是不太夠,於是又麻利地從地上操起第二瓶紅酒,拆瓶開蓋,噸噸噸噸……
「等等,」夏遷覺得眼前的發展有點不妙,「你還能喝嗎?你沒事吧?」
溫臨沒有搭理他,喝酒的姿勢那叫一個一回生二回熟,用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就幹完了第二瓶,順手又撈起了第三瓶。
結果這第三瓶剛噸噸噸到一半,酒瓶子被人一把奪了過去。
「你酒量不好,別喝了。」夏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下來,眉頭微皺地看著他,「這些酒不是讓你這麼喝的,萬一喝出毛病不好收場。」
溫臨還想去抓酒瓶,被夏遷嚴防死守。
結果溫臨也不抓酒瓶了,兩隻手狠狠抓緊了夏遷的兩條胳膊,以一種戰場上面對生死大敵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他。
夏遷無奈,「你真不能再喝了……」
一句話還沒說話,他突然悶哼一聲,竟是被溫臨給一把推在了地上。
溫臨徹底喝醉之後,變得著實不一樣了。他不僅推倒了夏總,還敢摁在夏總身上不讓人起身,始終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
酒瓶也摔在了另一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紅酒流得到處都是。
夏遷想去收拾收拾,卻又被溫臨用力絆了回去。
「夏總,」溫臨渾身冒著酒味,伸手在夏遷臉上亂摸,「夏總……夏總。」
「唉。」夏遷嘆了口氣,被這醉鬼折騰得簡直都沒了脾氣。
今晚他叫溫臨過來,是懷著十分明確的目的的,頂多中間看溫臨的反應誇張有趣,起了點逗弄的心思,卻從來不準備逼之過甚,更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夏遷自認倒黴,現在只想讓溫臨趕緊起身。
然而在此時此刻,在那溫臨已經被灌滿了酒精的腦子裡面,其實還十分清楚地記得一件事情,記得自己喝酒的目的。
「夏總,有沒有人和你說過,」溫臨模模糊糊地說著,「你也很好看。」
夏遷一愣,「你……唔!」
在溫臨最後還有一點點清醒的時刻,最後留存在他腦子裡的畫面,是夏遷臉上那略帶著無措的神情。
一直都是那麼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的夏總,竟然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之後的記憶,溫臨卻有些模糊了。
具體的感覺在經過酒精的破壞之後都顯得支離破碎的,全是一些片段,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