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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底低估了他,才跑出兩步,就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曖昧的聲音從她耳後傳來:“我看你今天怎麼逃。”
她猛地一驚,還沒來得及掙扎,他落在她脖頸間熾熱的吻已經像一股電流一樣迅速傳遍全身,她只覺得一陣麻痺,無力再反抗。
他邊吻她邊將她整個人轉過來,雙臂圈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纏綿的吻落到她的唇上,又滑到她的耳垂、脖子、鎖骨,一路的吸吮和□引發一連串的悸動。
她被弄得意識很混亂,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不自覺地仰起頭來,投降似的任由他的深吻逐漸往下延伸。
他今天沒穿西裝,上身只著一件短袖POLO衫,隔著薄薄的布料,她明顯感受到他越來越滾燙的體溫,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更是臉紅心跳。
吻越來越深入,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她光潔細膩的背上熱烈地撫觸,那撩人的溫度又落到她的小腹和胸前,一點一點勾起她身體的記憶。他解開她的內衣,溫熱的手掌輕輕地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軟,她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呻吟了一聲,又被他的唇齒所堵住。
當他的唇移到她毫無遮蔽的胸前,輕啃舔咬,她幾乎是戰慄了,整個人軟綿綿的像踩在棉花上,雙腿無力,忍不住往下滑。他一把抱起她,走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高大火熱的身軀便覆了下來。
她覺得很恐慌,半眯著眼看他,臉上一陣陣地冒著熱氣。他的臉近在咫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更加深暗,隱隱閃著她並不陌生的光亮,他執起她的手,細細輕吻,撥出的氣息急促火熱:“我想你……”
他又湊到她耳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遍一遍地輕聲叫她“小然”,她腦海裡突然閃過很多年前那個寒冷的冬夜,他也是像現在這樣溫柔憐愛地叫她。他的親吻和愛撫還跟以前一樣熟悉,令她沒來由的覺得很溫暖很安心,終於不再抗拒,雙手緩緩勾住他的脖子。
他抬起頭來看她,愣了一秒,然後笑著吻住她,手滑到她大腿根部,在她細膩而敏感的肌膚上撫弄,惹得她低喘連連。
他進入的時候,她感受到一股痛,似曾相識,卻沒有當初那種撕裂般的難受。
察覺到她的不舒服,他停下動作,輕柔地吻她,等她適應。她卻突然溼了眼眶,分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勾著他的脖子回吻,配合著他的動作,直至徹底淪陷在他的溫柔裡……
隔了兩天,路惜晨說要帶她回家,她一聽到就覺得忐忑,又不好表現出來,委婉地拒絕了。直到週末的時候,他又一次提起:“雲姨想見你,只是吃頓飯,又沒有洪水猛獸,你怕什麼?”
的確沒有洪水猛獸,可是令她躊躇的,是他的父親路景鴻。
她回來後有聽姐姐說過,當初她走了之後,路惜晨有好長一段時間靡靡不振,生活過得很消極,他父親“恨鐵不成鋼”,沒少替他操心。之後路惜晨堅持己見要當律師,不肯聽從父親的話去自家公司工作,兩父子因此大吵了一架,關係冷凍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現在也沒完全緩和。
也許是她敏感多疑,可她總是隱約覺得,路景鴻也許會把這一切都怪罪到她頭上。當年她跟路惜晨分手的前因後果,她確定他絕對沒有跟家裡人說,但是當初她突然一走了之,任誰都看得出有蹊蹺,更何況像路景鴻那樣一個精明幹練又洞察秋毫的人?
她原本對路景鴻就很敬畏,加上這樣的認知,自然更加不安。
路惜晨到底是瞭解她的,見她猶豫不決,柔聲安慰:“你是不是怕我爸說什麼?沒關係的,有我在呢。”
她還是有些怕,支支吾吾的:“我覺得……你爸爸可能不會喜歡我……”
“傻妞,”他笑著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跟你在一起的是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