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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似乎向來對吸血的傢伙沒有好感。更不用說是違背偉大和約的吸血鬼了……但你怎麼會登出罪犯身上的註冊標記呢?&rdo;

&ldo;別激動，安東，&rdo;埃德加爾心平氣和地說。&ldo;說到根納在街心花園殺了兩名光明使者的事，他是出於自衛。愛丁堡發生的事……結果的確很糟。但在某種意義上這也是自衛。根納甚至沒喝那個小夥子的血，他不願意喝科斯佳朋友的血，他把所有的血都放掉了……&rdo;

&ldo;他是怎麼當上高階吸血鬼的?&rdo;我看著根納季問。

吸血鬼微微張開嘴，露出獠牙，接著他搖了搖頭。

&ldo;他兒子的筆記中有一個叫作&l;紹什金雞尾酒&r;的配方，&rdo;埃德加爾平靜地說。&ldo;對，根納升級是非法的。但他沒有為此而殺人……&rdo;

&ldo;你肯定?&rdo;我仍然看著根納季問。&ldo;他的獠牙越來越長。我很想知道，如果有人想穿過&l;薛丁格貓&r;毛茸茸的身體咬我的喉嚨，它會作何反應?&rdo;

&ldo;怎麼會這樣?&rdo;埃德加爾伸出手緊緊地抓住根納季的肩膀。&ldo;我的戰友還對我隱瞞了些什麼?&rdo;

&ldo;他說謊，&rdo;根納季說。&ldo;他想在我們之間挑起內訌。&rdo;

&ldo;我看不是。&rdo;埃德加爾仍然抓著根納季的肩膀。而且更加用勁。&ldo;你太激動了，根納。鎮靜些。&rdo;

&ldo;我很鎮靜。&rdo;吸血鬼有些含糊其辭。

&ldo;你殺過人?&rdo;埃德加爾不動聲色地問。&ldo;你兒子根本沒有給你發什麼雞尾酒配方的電子郵件，是嗎?&rdo;

&ldo;我是殺過人。&rdo;根納季說。他又拿出小水壺晃了晃。&ldo;可配方確實存在!科斯佳雞尾酒。我沒看郵件，我沒那功夫!我開春以後才看到兒子的信，但它對我已經毫無意義了……怎麼了?&rdo;

&ldo;在他的住宅裡發現了五十具被喝乾血液的屍體，&rdo;我說。&ldo;你以為今天巡查隊加強警戒目的何在?根納季的吸血鬼同僚們準備把他撕成碎片。因為他的過錯，這些吸血鬼五年都不能持有許可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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