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1/2 頁)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科斯佳的臉變成這樣。

&ldo;啊……&rdo;他說，&ldo;啊……&rdo;

貓頭鷹放下翅膀，微微閉上眼睛。

&ldo;奧莉加，我們正在談話!&rdo;我扯開嗓子說，&ldo;給我們一分鐘。&rdo;

鳥沒有反應。這時科斯佳把目光從我身上轉到貓頭鷹身上，然後又轉到我身上。接著他坐下來，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ldo;你怎麼啦?&rdo;我問。

&ldo;我可以走嗎?&rdo;

他不僅是驚訝，或是害怕，他幾乎休克了。

&ldo;走吧。不過把這些帶走。&rdo;

科斯佳匆匆收拾了瓶子，塞進口袋裡。

&ldo;拿個袋子，笨蛋!要是有人突然在大門口怎麼辦?&rdo;

吸血鬼順從地把小瓶子放進外面印著&ldo;復興俄羅斯文化&rdo;字樣的紙袋裡，他瞟了貓頭鷹一眼，來到走廊裡，匆忙穿起鞋。

&ldo;你常來喲，&rdo;我說。&ldo;我不是敵人。現在你沒有超過界限‐‐我不是敵人。&rdo;

他點點頭，然後飛快地從我的住所跑出去。我聳聳肩膀，關上門。回到廚房，我望望貓頭鷹說：

&ldo;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rdo;

黃褐色的眼睛裡什麼也沒有流露出來。我兩手舉起輕輕一拍：

&ldo;我們怎麼工作?啊?我們將怎麼合作?你用什麼樣的方法溝通?我很坦率，聽到了嗎?直截了當地說吧!&rdo;

心念一動，我沒有完全轉入黃昏界。不該這麼相信陌生人，但是，頭兒大概不會派給我一個靠不住的搭檔。

沒有任何回答。即使奧莉加能用心靈感應的方式交流，它也不打算這麼做。

&ldo;我們該怎麼辦?應該尋找那個姑娘。你能接收她的形貌訊息嗎?&rdo;

沒有回答。我嘆了口氣，碰運氣地把我記憶的一小塊兒拋給了貓頭鷹。

貓頭鷹舒展開翅膀，飛到我的肩上。

&ldo;怎麼樣?就是說，聽到了吧?你就不能屈尊回答一聲嗎?好，隨你的便，我該怎麼辦?&rdo;

又是一聲不吭的把戲。

不過，怎麼做‐‐我知道;問題在於，沒有一點成功的希望。

&ldo;你在我的肩上，我怎麼在大街上逛?&rdo;

貓頭鷹扔給我一個嘲笑的目光，沒錯，正是嘲笑。接著鳥就在我的肩上進入了黃昏界。

看吧，就這樣。它是無形的監視人。不單是監視人‐‐科斯佳對貓頭鷹的反應最能說明問題。最糟糕的是，黑暗力量比我這個服務於光明力量的人更瞭解我這個搭檔。

&ldo;我們說好了，&rdo;我大膽地說，&ldo;只是現在我們吃什麼呢?啊?&rdo;

我給自己拿了些酸牛奶，又倒了一杯橙汁。我最近一個星期吃的都是半生不熟的煎牛排和肉汁‐‐這些東西已經使我感到噁心。

&ldo;你大概要吃肉吧?&rdo;

貓頭鷹轉過臉去。

&ldo;隨你的便，&rdo;我說，&ldo;我相信，只要你一想吃，馬上就會想辦法和我交流的。&rdo;

第三章

我喜歡在黃昏界中沿著市區行走。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隱形，否則，我時時刻刻都會被人碰撞&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