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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京來給的藥藥效太猛,林知空虛了許久,燒的腦子混沌都要認不清人,徐頌年那一腳踩在胸膛上,冰涼的鞋底隔著輕薄布料貼著身體,短暫舒緩了林知的熱意。
他不顧摔到尾椎骨的疼痛,瘋狗似的撲上去往徐頌年身上蹭。
徐頌年被撲個正著,抓著林知的領子就要給一巴掌,然而等他觸及對方哭的跟魚泡似的眼珠子,改變了主意。
林知完全忘了自己對同性戀的噁心,剛蹭了徐頌年脖子一下,就被揪著衣領往衛生間拖。
徐頌手毫不客氣,林知幾乎懷疑自己要被勒死了,掙扎的時候手肘撞上牆角,疼得他哇哇大哭。
擰開水龍頭,徐頌年按著林知得後腦勺往盥洗池貫。冰涼的水流沖地林知眼睛都睜不開,他看不到人,手腳一頓亂抓亂踹,嘴裡不服輸的問候徐頌年八代祖宗。
徐頌年笑了笑,又把林知往下摁,直接整張臉懟到水裡。
林知猝不及防嗆水,口鼻火辣辣的疼,再也罵不出一句了。
徐頌年沒想把人弄死,大發慈悲的鬆手。
林知脫力跌回地面,咳得驚天動地。
「醒了就趕緊滾,別髒了我的地。」
「你他媽去死。」
「還敢罵?」
「罵你怎麼了?你爺爺還要打你呢?」
「再罵就把你摁馬桶裡。」
林知受了這口惡氣,想拿手指著徐頌年,到底是沒那個膽,身殘志堅的從地上爬起來。
路過徐頌年身邊的時候,林知故意往他肩膀撞,反倒把自己摔個屁股蹲,徐頌年跟塊石頭似的紮在原地。
林知嘴一癟,哽咽不止,在徐頌年越發黑沉的臉色中,迎來了司機這個救星。
第3章 飛來橫禍
慾火難消,林知泡了一晚上的澡,隔日不出意料發起高燒。林廷峰就這一個寶貝兒子,保姆打來電話急匆匆的往回趕。
家庭醫生給林知掛了一天的水,第二天總算把燒退下來了。為了算計徐頌年,林知把自己折騰到在床上躺了兩天,等他活蹦亂掉第一件事就打算去找徐頌年算帳。
衣服都換好走到門口了,林知收回踏出大門的右腳。這事他得從長計議,徐頌年那個狗心思歹毒,又是他爸面前的紅人,萬一被徐頌年告狀,那他被迫發情的事實就遮掩不住。
丟面子的事林知絕對不幹,一邊上樓一邊琢磨。徐頌年是個同性戀,一個同性戀看見一個被下藥的帥氣男人還不送醫院,目的能是什麼?
林知越想越不對勁,猛然拍在欄杆上,大喊一聲操。
徐頌年絕對是肖想他,他早就猜到自己中藥的原委,卻裝出一誓死不從的模樣,是在欲擒故縱。畢竟徐頌年再怎麼強也繼承不了林氏集團,如果能睡到自己,那絕對是撿了天大的便宜祖墳冒煙,將林氏弄到手不費吹灰之力。別看徐頌年昨天裝的人模狗樣,其實心腸黑著。林知頭頭是道的想,他昨晚但凡表現出一點動搖,徐頌年絕對順杆爬。之所以沒有得手,全賴他林知意志力堅強寧死不屈,徐頌年知道,自己要是被玷汙了,別說繼承林氏集團,魚死網破都是輕的。
林知感慨自己思維的靈泛,更加痛恨徐狗的所作所為。他翻出紙筆,將問題一一羅列出來,又在下方思索出解決的關鍵。
五分鐘後,林知茅塞頓開。
徐頌年想要林氏集團,他林知作為林家獨子,絕對不能讓其得手。
林知馬上大四了,課業很少,並且經常逃課。反正他爸給學校捐了一棟樓,院裡的領導看在這個份上,怎樣都不會讓林知畢不了業。
半個月沒去學校,林知花錢找人代了幾節課,第二天收拾的花枝招展,從車庫裡精挑細選出一輛凱迪拉克,拉風的開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