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回 劫牢獄大小姐巧施離間計 懷仇恨金藍氏誓死抗宋軍(第3/6 頁)
慈有時候聊兩句,她便搭兩句……數日過去,竟然這樣便也熟稔起來。
倒是徐碩,自北笙轉醒之後,兩三天了,都鮮見露面。北笙亦不怪罪。知是他公務繁忙,並且人已經捨命取了解藥,大事都辦了,性命也得他相救,昏迷時還得了他照拂,現在身體無了大礙,何必再求得他一星半點溫情。
北笙雖是小兒女的年紀,卻打小在天都王府中見母親與父親的相處情形,又及那些爭風吃醋的姨娘們,便是心下明瞭,這男女之事,但凡是追得越緊,越易失去。你若是順其自然,心內澄明,就是不求他自是不會跑的。尋常男子如此,徐碩這樣的偉男子更是如此。若是鑽營於兒女情長,時日長了,起了膩煩之心,便是適得其反,更沒個長久。
不想這日,早早地,打一睜眼,便聽屋外有人應門,待門開啟,不是那朝思暮想的徐碩徐致澄,又是哪個。
北笙一陣嬌嗔,故意噘嘴不理,只是自顧自的梳洗,那徐碩不知道是沒有眼力見,還是心內不急,竟然坐下來叫下人倒了茶水,等待北笙收拾停當。
北笙見狀,是又好笑又好氣,只得先開了口:“將軍公務繁忙,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裡轉轉?”
“我哪天不來轉轉,知你身體無礙,我又不好在你這裡久呆。”
“那將軍公務繁忙,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久呆?”
徐碩畢竟大男子心性,哪裡聽出來北笙話中的諷刺和嗔怪,竟正色道:“金藍氏,北笙可曾聽說過?”
“金藍氏?這是個吃的還是喝的,是小貓還是小狗?”
“藍玉,北笙可曾聽說?”
“藍玉!她現在在哪?”
徐碩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這就是了!北笙,你道我這幾日在幹什麼,便是在與這藍玉周旋。”
“哦?此話怎講?”
徐碩便將北笙重傷之後,宋夏激戰,任福大軍火燒白豹城,活捉守將張玉德之事大致說了一遍。
卻說那日火燒白豹城回來,宋軍大獲全勝。暗道裡拖出來的張玉德與金藍氏被綁成了個粽子,用平頂車押解著回了鎮戎軍。
旁人不識得那金藍氏,陸飛揚焉有不識之理,便是她化成灰,都能認得。便是甫一見到五花大綁的金藍氏,陸飛揚便按捺不住激憤,若不是崔成忠等人攔著,怕是那金藍氏早成了肉醬。
那金藍氏豈是尋常女子,瞅準了宋軍拿自己有用,想撬開自己的嘴,自己不說一日,這命便一日是自己的。自己咬緊牙關,死活都能由自己定。他們不外就是想了解大夏在涇源路一帶的部署。
張玉德守白豹城多年,他是個突破口。但是張玉德守白豹城,多是與周邊小寨打交道,撬開他的嘴,得到的是叛變小寨的資訊,而真正的大夏部署,也未可知。
金藍氏知道,自己才是關鍵!
這藍玉怎的就成了金藍氏的?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神秘的事。
那日李馭疆府中譁變,藍玉又急又氣,想不到這李馭疆降夏竟然是徐碩耍的一出計謀,非但如此,連陸飛揚之死都是在演戲,而自己竟然辜負了國師的期望,如此輕易便暴露了身份,見勢不妙,藍玉便瞅了機會離了李府。
先是在金明縣中夏人接頭的半春客棧歇了數日,又得國師指點,去了柔遠寨,為的便是拉攏小寨反了大宋,為我所用。不想就在市集,遇到了吐納族王子吐納胡色拉。這小妾做得是順順當當,安安穩穩。那吐納胡色拉就是個棒槌,空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外表,內裡滿腦子的豆腐渣,藍玉自稱金藍氏,對那吐納胡色拉笑一笑,撒撒嬌,不出幾日便將他迷得是七葷八素。莫說讓他為張玉德效力,就是讓他死,只怕也是肯的。
只是這如意算盤被任福一場突襲,攪和得七零八落。當日聽吐納阿布達說起任福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