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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說：&ldo;你記得你欠我一個條件吧？&rdo;

我一愣：&ldo;說什麼？&rdo;

他望著我，不懷好意地。

我想了想，頓時不寒而慄，上次為了讓他保守秘密。不洩露我的真實身份，我的確曾經欠過他一個條件……當時他沒有說。難道現在……於是不等他再度招呼，自己跑到車邊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ldo;你……你想到了？&rdo;我問他，有點戰戰兢兢，彷彿是要接受宣判生死的人。。

&ldo;嗯……差不多。&rdo;他回答，漫不經心地。

&ldo;你這是要開車去哪裡？&rdo;我問。

&ldo;你放心吧，除非你願意，我不會強迫你什麼。&rdo;他望了我一眼，又贊，&ldo;果然是學乖了。自己坐到前面來，省得我從後視鏡裡費事看　你。&rdo;

我低下頭默默不語。

&ldo;害怕？&rdo;他問。

&ldo;曹操，你要求的，我盡力會做到，不過你不要提過分的要求。&rdo;我轉頭看著他。

&ldo;比如說呢？&rdo;

&ldo;什麼？&rdo;

&ldo;比如說什麼是過分的要求？&rdo;他看著我笑。

我一愣，然後說：&ldo;比如……比如去摘星星之類，就比較過分。&rdo;

&ldo;哈哈哈，你以為我會提這種損人不利己地條件嗎？&rdo;他說。

&ldo;那你想提什麼？&rdo;我瑟縮了一下。

&ldo;嗯……現在說有點早。等一會。&rdo;

操縱權在他地手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只好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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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向前，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住。

我向外看，卻看到一道白色，橫亙面前，仔細去看，竟是長長的河流，蜿蜒而過。

車子就停在河堤上。

&ldo;這是哪裡啊？&rdo;我問。

&ldo;不喜歡嗎？&rdo;他看著我。

我始終不敢對上他雙眼：&ldo;嗯。喜歡。&rdo;

&ldo;喜歡就好。&rdo;

&ldo;你……現在可以說了吧。&rdo;

&ldo;我跟你之間，除了那條件，沒有其他話題了嗎？&rdo;他問，似乎帶著戲謔地模樣。

我伸手捻著自己地衣帶：&ldo;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說……&rdo;

&ldo;最近諸葛小亮回去了？&rdo;他問。

我一驚，轉頭看他。他果然訊息靈通。

&ldo;這果然是個好話題。&rdo;他見我有反應。意味深長點點頭，眼睛裡卻透出一點寒光。

&ldo;他……很快會回來的。&rdo;我低聲說，不知道為什麼，聲音弱弱　地。

&ldo;這麼肯定？&rdo;他問。

我想了想，回答：&ldo;他答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