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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好像是因為我擋住了他的道路,又或者是其他,他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我,冷冷地笑著。
我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什麼,但是忽然覺得沒什麼要說,於是還是閉嘴。
他用那種好笑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會,過了半天我以為他被我迷人風度傾倒之時,他忽然冒出一句:&ldo;看你那鬼樣子……&rdo;扔下這句話,這個人從我的身邊,擦身而過。
看到他的身子從身邊過去,我整個人才像被人打暈了的壁虎一樣,軟軟地從牆壁上滑落了下來。
我蹲在角落畫著圓圈,有氣無力地想:&ldo;什麼鬼樣子?鬼樣子?是在說我嗎?切,你近視眼就不要隨便耍酷戴眼鏡好不好。&rdo;
我兀自不相信那相遇是真的,他的話是真的,我總是太過善良了,哎,多年後已經變得生猛度不低於翼德的我回憶起那一幕,真是為自己的青澀軟弱感覺甚是羞愧啊。
所以說我是愚蠢的,我應該毫不猶豫地確認周小瑜這句話就是衝著自個兒來的,應該毫不猶豫地揪住周小瑜的衣領,在他面上當場啐上那麼一口,居高臨下地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魯迅先生曾經講過:我從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國人。
但……我竟然沒有那麼做……
這真是個恥辱!我就抱著頭,縮在角落裡,自怨自艾地想。
第八章 可遠觀不可褻玩
事後,我想,我‐‐劉小備,卓爾不群的小才子,身世清白的世家子弟,才華橫溢的優等生……起碼在別人眼裡如此,左看右看,也不是簡單膚淺毫無內涵的紈絝子弟一流吧?
那晚的表現那麼唐突無狀,但是不知道小喬美人對我的印象如何?也許臺下那麼多人,她根本是看都沒有看到我呢。
這樣想想,倒也好,美人如名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何況,我也褻玩不了啊。
對著鏡子裡的人不知不覺露出的苦笑面容,我扮一個大大鬼臉,不再將子虛烏有之事掛在心上。
但&ldo;感情&rdo;這種事情,是不能用常理推斷的。
我對小喬同學的欣賞跟追星之情,看在別人眼裡,未免多了層別的意思。
照雲長某日雲淡風輕的說法‐‐妻子如衣服,何況是一個未命名的女朋友。
我尚未囧完,那邊翼德立刻做狼吼:&ldo;哇哈哈,原來玄德你喜歡小喬啊?何必為此等小事擔心?待小弟找一二兄弟,將那女子綁架至此,任憑你推倒……撲上……&rdo;(在此省略少兒不宜千字)
而這妖人說完,最後還衝著我淫笑:&ldo;哈哈哈哈你說是吧,多簡單的事啊這是,何必搞的傷春悲秋那麼酸溜溜的……&rdo;
我抱著雙臂感覺人生十分蕭瑟,秋天提前到來,我暗暗琢磨著要讓我的跟班小銀多弄點秋冬衣裳來。但翼德全沒眼色,絲毫沒注意我的臉色正從白變紅,從紅色又轉成青色,他甚至說:&ldo;玄德啊,你真的對那丫頭有興趣,要不要兄弟幫你,我這裡品種齊全,從道具到藥品到書籍……&rdo;
&ldo;翼德……你在說什麼?!&rdo;我忍無可忍,嗖地從床上跳起來,被他刺激的血壓升高,說話也抖抖嗖嗖,有點語無倫次。
翼德後面的話沒有說,因為雲長已經把他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