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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翻找凱爾的其他照片，有人把大雪的照片和凱爾做了詳細對比，發現兩人的耳朵輪廓幾乎相同，就連耳洞位置也一模一樣：

【不會有錯！大雪就是凱爾！】

【啊啊啊啊凱爾！迎接凱爾回歸！凱爾永遠的神！】

張芸搜了搜凱爾，發現凱爾在十五年之前並沒有留下多少資料。他確實試圖當過明星，但他資質平平，背後飼養員也沒有足夠財力送他進一步深造，他並沒有留下讓人記憶深刻的光輝歷史，從來沒有走紅過。

但眼下，走火入魔的金城人民要讓凱爾重新在十五年前封神。

「大雪。」張芸拍他。

大雪醒來，跪坐到張芸身邊。

「看這個，有印象嗎？」張芸開啟影片。

這是凱爾的一段舞蹈影像。凱爾學過街舞，音樂是金城二十年前最流行的歌曲之一，節奏明快強烈，他穿著一件復古的白色貴族長衫，身姿矯健動作敏捷，實力完全不輸目前所有的b級喪屍。

大雪看了影片，沒有對背景音樂起任何反應，又側頭看著張芸。

「這個也很好。」張芸開啟另一個影片。

這是凱爾在進行鋼琴彈奏，歌曲是《金色星空夢》。他儼然是個合格的演奏家，從側面和背面看，絲毫沒有喪屍的行為痕跡，雙手動作流暢自然，像個真正擁有夢想的優雅青年。

大雪也沒有對這首鋼琴音樂產生反應。他緩緩流露一絲笑意，張嘴發出聲音：「啊。」

他笑起來確實和凱爾很像。

但張芸還是不慌，縱觀全網，和大雪長得像的喪屍還有很多。

【這是三十七年前的尤麗蘭！是不是也和大雪很像！】

【他叫白山！六十二年前拍攝的照片！和大雪一模一樣！】

【大雪爆款又來了！四十多年前的老照片！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這妥妥又是大雪！】

形形色色的老照片模模糊糊，專門有人透過軟體後期處理，對照片角色形象進行復原，照片上的異種人多多少少都有著大雪的影子。

終於有人咆哮了：

【大雪是模仿凱爾整容的！不要再給大雪貼金了！】

【大雪只是長了大眾臉！別再給他熱度了！別讓他成為流行趨勢！不然會有越來越多異種人整容成大雪的樣子！】

張芸拍拍大雪胸口：「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

大雪：「？」

節目組工作人員再次聯絡她，她又幫節目組打了兩次廣告，把目前到帳的獎金提現。

早飯後，小楊問她：「芸姐你看見大雪爆款了嗎？」

「看見了。」

小楊笑道：「是不是很像？」

「確實。麻煩你幫我查查，大雪到底和多少人撞過臉。」

小楊自信地和她掰扯：「我早就查清楚了。根據網路訊息到目前為止，大雪一共和二十七個異種人撞過臉，其中被公眾認為撞臉度最高的有四個。」

「包括凱爾？」

小楊壓低聲音：「對，別的都還好說，但我覺得，大雪和凱爾一定是同一個。」

張芸望向大雪。

大雪正一無所知地抬頭看著天空。

小楊再說：「有關凱爾的資料很少，但可以確定凱爾的資訊只在十五年前出現過，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我現在擔心凱爾當年是走丟了，要是他家屬突然來認領怎麼辦？」

張芸回應：「凱爾看上去是b級的智力，而且視力很好，不太會至於走丟。要消失的話，應該是別的原因。」

「媒體肯定會去採訪凱爾家屬的，先等等訊息。」

「嗯。」

張芸做完早上的工作，手機收到簡訊，去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