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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和十幾年前一樣真實。
“思之,別去,她不喜歡你。”喻勉有些不近人情地說,再繼續下去,他會混淆。
白鳴岐氣鼓鼓地瞪著喻勉,喻勉臉上帶著疏離的笑意:“何況不久之後你就要死了,何必耽誤人家姑娘?”
於是,白鳴岐也消失了。
喻勉無聊地微嘆出聲。
直到左三出現,左三紅著眼睛捧著喻勉的手,喻勉無奈道:“怎麼又哭了?”
“你騙我。”左三的淚水砸在喻勉手背上,他控訴道:“你騙我,騙子!”
喻勉嗓音低柔:“我怎麼騙你了?”
左三急切道:“你說過你會回來!”
喻勉點頭:“是啊,我會回去,只是現在有些難辦。”
“你要去找侯爺和白兄了嗎?”左三目光陡然變得狠厲,他欺近喻勉,在喻勉的耳邊威脅:“喻行之!我決不允許!你若敢死,我就…我就…”
故作的狠厲持續不了太久,左明非根本無法威脅喻勉,最終,他難過地揪著喻勉衣角,順勢埋首在喻勉肩頸:“你到底在哪兒?”
“怎麼樣了?”
“你還活著嗎?”
“阿勉…”
“阿勉!”
喻勉驀地睜開眼睛,他的心緒無比煩亂,夢境之外,左明非似乎真的在呼喚他,他能分清與逝者的夢境,卻分不清有左明非的現實。
驚醒之後,喻勉發現自己四肢被凍得幾乎麻木,再醒不過來恐怕就悄無聲息地死在這裡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無數次,不過他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醒來。
喻勉百無聊賴地生了堆火,架著被凍得梆硬的羊肉來烤。
直到洞門被人推開,“冷死了,冬天又要來了。”季靖禮揹著大包物資進門,頗為自來熟道:“師父,你剛把火生上嗎?”
“嗯。”喻勉敷衍地應了聲,他懶得糾正季靖禮的稱呼。
季靖禮放下物資,搓著手坐過來,感慨:“你是真抗凍。”
“嗯。”喻勉更加敷衍了,與此同時,他不由得腹誹,幸好被困在這裡的不是左三。
季靖禮能找到喻勉多虧了喻勉當時給他的蠶繭,這蠶繭在相對溫暖的地方孵化後,破繭的蝴蝶直接飛向了半丈原的方向。
季靖禮用了將近一年,試了好多辦法才爬上半丈原,當他看到喻勉時,喻勉正披著一張雪豹皮做的潦草大氅,老神在在地烤著幾隻雪兔。
對上季靖禮震驚的眼神,喻勉雲淡風輕地遞給他一隻兔子,“來點兒?”
當時季靖禮恍惚地接過兔肉,看著喻勉的眼神愈發敬佩,他說:“你必須收我為徒,不然我就從半丈原上跳下去。”
喻勉說:“別跳,你撞死,靠著你的肉我約莫還能過個把月。”
季靖禮激動道:“太好了,師父。”
敢情他只聽到了“別跳”,“……”喻勉隨他去了。
從那之後,季靖禮隔段時日便會過來,給喻勉送一些必備的物資,而且,喻勉用來傳信的雪鷹還是季靖禮幫忙馴服的。
季靖禮攏了攏火堆,看向堆在角落裡的木雕,稱讚道:“師父,你這狐狸刻得可真像狐狸。”
喻勉瞥他一眼:“你這人話說得真像人話。”
季靖禮笑著擺擺手,笑說:“…實在是你起初刻的東西太過一言難盡,現下看來是熟能生巧了。”
喻勉興致缺缺道:“聒噪。”
雖然這麼評價,但喻勉卻想,季靖禮最好再多說幾句,耳邊已經好幾日沒出現人聲了——
夢境中的不算。
季靖禮好奇問:“你為何總是雕刻狐狸?你養了?”
“對,養了一隻。”喻勉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