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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期間昏迷撞上山壁,徹底暈了過去,最後是喻勉帶著他突圍了出去。
喻勉仇家有很多,多到他不知道今天是哪一撥,只知道這波殺手武功路數陌生,不似以往他遇上那些。
更讓人不解的還是左明非,他為何能及時趕到?若非他身受重傷,喻勉簡直要懷疑那波殺手是他帶來的,即便他受了傷,喻勉也沒有打消這個嫌疑。
床上人的呼吸很是微弱,喻勉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不由得想,即便左明非就這樣死了,也沒人能如何罷。
左明非早年父母雙亡,被左老太爺親自教誨長大,他天資聰穎,行事端方,可謂是傾注了左家全部的心血。
若是他突然暴斃,真好奇左家那群人的臉色,是否還能處之泰然?仍舊安之若素?
這麼想著,喻勉抬手,筋骨分明的左手往左明非脆弱的脖頸伸去,卻在距離那瑩白肌膚兩寸之時停下了,他眉心微動,轉而端起左明非的下巴,有一搭沒一搭地想:這是消瘦了?
喻勉離京時無人得知,更無人相送,除了左明非。
兩人說了什麼,喻勉記不得了,只記得當時左明非下顎的稜角沒這麼清晰。
喻勉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左明非身上,他正要懶散收手,卻被人突然握住了手背,喻勉眉梢微動,定睛看向床上蹙眉醒來的人。
漆黑如鴉羽的睫毛翕動片刻,隨即倏地展開,眸中一片茫然之色。
喻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
左明非迷濛片刻,他意識到手中抓著什麼,於是垂眸打量著手中的手,又順著胳膊看向喻勉,“……”
喻勉收手,語調懶散:“醒了。”
“你是誰?”左明非警惕地注視著喻勉,皺眉撐起身體。
喻勉不語,目光遊離在他額前的繃帶上。
左明非裹緊被子,倉皇地四處張望:“這是哪兒?”
喻勉從從容容地轉身坐下,“凌隆。”他懶得應付,索性喊來凌隆。
凌隆及時進門,“主子有何吩咐?”
喻勉揚了下下巴,凌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與驚疑不定的左明非四目相對,一時啞然。
左明非示人一貫是溫文爾雅且從容不迫的,如今這個樣子,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左大人?”凌隆輕聲呼喚。
左明非皺眉,下了定論:“你們是我爹的新隨從?”
喻勉抬眸,冷峭的目光落在左明非身上,“你說什麼?”
左明非驚呼一聲,嚇得用被子矇住腦袋,耍脾氣道:“我不要見你,我要我爹!”
凌隆震驚不已,且不說左大人這般孩童作派,可左大人的爹是早就歸天了呀。
最終,爹是沒請來,郎中倒被請來了。
左明非受驚一般地不肯配合,吵鬧著要見爹孃,凌隆好哄歹哄,終是讓人安生片刻。
在此期間,喻勉始終坐在外間,置身事外地不予摻和。
凌隆再次過來時,額前已經起了一層汗意,“稟報主子,郎中說,左大人約莫是頭部遭受重擊,記憶出現了錯亂,如今便只記得幼年時的事情。”
“哦?”喻勉神色不明,叫人猜不出心思。
凌隆試探著開口:“主子,要知會左家人嗎?”
“暫且不必。”喻勉沉吟:“請郎中過來。”
“是。”
待到郎中過來,喻勉問:“他幾時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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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斟酌著回答:“這不好說,公子的失憶之狀同尋常失憶有所不同,旁人都是不記得過往全部,公子卻只記得小時候的事,這種狀況小可聞所未聞。”
喻勉兀自下定論,“傻了。”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