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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他任由左明非拽著袖子,緩聲道:“憬琛,你這樣,很容易被吃抹乾淨。”
左明非自然知道喻勉口中的吃抹乾淨是什麼意思,他忙低頭避開喻勉意味深長的眼神,只是通紅的耳朵出賣了他的緊張。
喻勉輕聲一笑,端起酒杯喝了個乾淨。
“待我身體恢復些。”
喻勉口中的酒還沒嚥下去,就聽到左明非輕聲說。
“……”喻勉有些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
迎著喻勉不可置信的眼神,左明非不好意思地清了下嗓子,認真地說:“等我毒解了,便任由你折騰。”
“咳咳咳!”喻勉直起身子,那口酒倒是嚥下去了,只是差點把他嗆死,喻勉一邊打量著左明非,一邊止不住地咳:“咳咳…憬琛,你是不是喝多了?”
左明非看了眼被酒嗆著的喻勉,並不承認,反倒說:“是你喝多了。”
誰喝多了倒是無所謂。
喻勉牢牢地盯著左明非,好似圈禁著什麼獵物一般,他慢條斯理地說:“憬琛,我希望你記著你今天的話。”
左明非睏意上頭,偏偏腦袋還暈沉,他有些不樂意道:“我知道我中毒了記性差,你不用總是提醒我…嗚~”後腦被人強勢地把持著,左明非下意識想推拒,但他聞到喻勉身上的味道,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於是推拒的手轉而去摟住喻勉,乖乖地任由喻勉輕薄。
次日,一輛馬車行駛在山道上,車內坐著喻勉,左明非和姜雲姝,駕車的是喻季靈和荊芥。
車上,左明非止不住地咳嗽,喻勉微微皺眉,替左明非攏好狐裘,數落:“昨日酒喝多了?”
左明非若無其事地挪開眼神,避重就輕道:“這山中冷氣是重了些。”說完,他半是岔開話題,半是關切地問:“貿然前來,是否會打擾到道長清修?”
姜雲姝道:“左大人不必擔心,救人也是修行的一步,於道長來說,也是好事一樁。”
喻勉覺得好笑,他慢悠悠道:“好事一樁?不過是為自身謀利的託詞罷了。”
“喻大人言重了,道長並不知曉外界恩怨,他肯出手相助,無非是因為琅琊眾長老和在下的預設。”姜雲姝面色平靜道:“而我們,也不過是為琅琊謀個心安。”
左明非笑了:“姜姑娘倒是敢作敢當。”
“誠如左大人所言,天下攘攘,皆為利來,還望左大人回到上京時,仍然記得我們的約定。”姜雲姝開門見山道。
“姜姑娘不怕我毀約?”左明非語調微揚,閒著也是閒著,不免多問了一嘴。
“大人是君子,自然不會做出小人之舉。”姜雲姝自然而然道:“況且,左大人的羈絆也在琅琊。”
聽到這裡,喻勉瞥了姜雲姝一眼,他當然聽得出,姜雲姝口中的羈絆就是他。
“如此,左家與書院,也算是天作之合了。”姜雲姝平靜地說。
左明非和喻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沉默。
姜雲姝看了看兩人,問:“開個玩笑,不好笑嗎?”
喻勉呵了聲。
左明非咳了兩聲,溫聲道:“…姜姑娘果真是風趣之人。”
看著左明非絞盡腦汁的樣子,喻勉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馬車行至昨日離開之處,喻勉聽到喻季靈發出一聲低呼,他探身出去看,看到不遠處站著一頭狼,正是昨日狼群的頭狼。
不過這頭狼並無攻擊之意,它與幾人對視片刻,然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後,它又回身看向幾人,似乎在示意幾人跟上來。
喻勉沉吟:“跟上它。”
不多時,在錯綜複雜的小徑中,馬車到達一處道觀,奇怪的是,道觀上並無牌匾,靜謐肅然中,一位仙風道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