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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能應答的通話。
發熱痠痛帶來的不適遍佈陳遇安全身,他在床上左右滾了兩圈,然後做了個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大病的舉動。
他爬起來翻到了那張在西班牙買的臨時卡,插進卡槽2。
這卡早就沒用處了,陳遇安知道,所以他心安理得地拿這個廢卡在控訴宋清野是“騙子”的簡訊下又跟了好幾條。
[給別人橙子是什麼意思啊?]
[我回來那天你有看到我發給你的訊息嗎?你為什麼不回我?]
[我現在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你說我的靈魂是不是飛出來了?]
[好難受啊]
陳遇安覺得自己估摸錯了,對某些住進腦子在心裡鑽過洞的人,想和他說話的慾望一旦起了,哪怕僅僅是這樣單方面地叭叭,哪怕就四句話,都能讓他憋了很久的某些情緒一下就被流放走,他甚至打心底感受到了輕鬆。
宋清野說得也不全對,“面對”確實好過努力“忘記”,但可能只有“接受”才能讓人不再“勉強”。
陳遇安在被形單影隻帶來的落寞裡,忽然和開竅了一樣。他接受了對宋清野的喜歡,也接受了種種因素導致他只能止步於喜歡的現實。
十一後,天氣慢慢轉涼。
陳遇安又忙了起來,之前為了逃避這逃避那而立誓的“搞錢”,搞著搞著就儼然升級成了他後邊職業生涯的追求。雞血一打,除了拍影片的新專案,老闆們准許他放一放的常規工作也一樣沒落。
畫畫耍狗,吃飯睡覺,只有他一個人的夜深和清晨也習慣了。
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初,走在路上會時不時被落葉親親頭頂的季節。
這一個多月時間,迴圈往復的日常裡,陳遇安碰上了兩件稍稍有些不可思議的事。
第一件來自洋禾。
陳遇安線上畫素材的影片經過幾周的推廣和營銷,受眾反響還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十月底的時候洋禾那邊某個小高層不明目的地約他一起吃飯。
出於禮貌和好奇,陳遇安去了。兜了幾百個圈子,那邊終於挑明瞭,說洋禾想挖他。
被人搶啊,挺開心的。但陳遇安從沒想過脫離南伽,更何況挖牆腳的還是南伽咬牙切齒的“那孫子”。
陳遇安委婉謝絕了。小高層也是年輕人,夠大度,說改主意了隨時可以找他。
兩人無關公司地聊了聊行業發展,相談甚歡,作別後陳遇安第一時間給南伽去了電話,一五一十地把頭尾告訴了她,南伽切來嗤去罵了半小時洋禾的老闆。
陳遇安和南伽沒生隔閡,他還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料那天在同一個店裡吃飯的還有另一波南禮的同事,之後風言風語在南禮傳了幾天,陳遇安被說成了“白眼狼”。
據沐沐說,是逼逼機傳起來的。
陳遇安估計是還記著上次打嘴仗的事呢,沒放心上。
比起這件事,關於洋禾的另一樁故事更讓陳遇安吃驚。
天天被南伽掛在嘴邊罵的“洋禾那孫子”,竟然……追起南伽來了。
陳遇安也是在小區遛狗時偶遇到南伽被人送回來起的八卦心,追問下才知道,原來職場死對頭是她的竹馬,還是那種因為對方是別人家的小孩而死活看不順眼的竹馬……
並且算是讓他發現了,凡是碰上關於那孫子的事,他的姐立馬就會化為火力十足的炮仗,這態度,不是仇家就必定會成歡喜冤家。
立冬這天,南伽約上了陳遇安吃晚餐。潭州關於冬天的節氣都愛吃羊肉,兩人選了市中心的一家西北羊肉館搓一頓。
羊湯咕咚咕咚冒著泡,南伽的微信提醒一直在抖,陳遇安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位大兄弟,這種情況陳遇安近段時間碰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