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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將我帶上龍榻,還勸諫說君臣秉燭夜談,於禮不合嗎。且此事古來今往,絕非罕見,重重宮闕,皇家秘聞,不示於人而已。”
天成帝道:“以你之容貌,恐怕狂蜂浪蝶,不絕於耳。朕與他們在你看來,估計沒什麼不同,只是身份高低罷了。”
說話間,天成帝平和的神態漸漸淡去,當他用一種端詳獵物的眼神看人時,冷芳攜才發現他的眼珠如鷹隼般犀利,一旦盯住了人,便有將獵物拆骨入腹才肯罷休的陰騭感。
但他全無懼意,直直迎上帝王的目光,起身,伸手摘下了發冠。
那一瞬,檀發如瀑,零散在他的肩頸之上,垂落於胸前。這一下削弱了他面無表情時鋒芒畢露的傲意,顫顫燭火,平添幾分脆弱。
冷芳攜幾步走到天成帝面前,呵氣如蘭,帶著一股灼熱的燙意:“但陛下,若你要我入榻,必得予我滿意的回報。畢竟就連青樓妓子,也非任人隨意欺辱,那等飽讀詩書、善歌善舞的名妓,更價值千金。”
“我乃今朝三元及第的讀書人,雖未授官,已是從六品官身。那價錢,就不止千金。”
燙意落在天成帝身上,一觸即燃,火焰在他瞳仁裡騰躍,就像燒紅了一雙眼睛,燒得他喉結滾動,喉嚨幹癢不已,迫切需要甘霖入腹,緩解燙意。
“你……”天成帝閉了閉眼。
他曾預想過冷芳攜很多種反應,或者持劍傷人,魚死網破,寧死不屈;抑或被他強逼褪衫,雖然成事,也怨他甚深。為此在暖閣香料及涼水中下了一味不傷身的助情藥,為免冷芳攜初次承歡,他此前又未幸過別人,傷到身體。卻沒想過冷芳攜完全接受了一切,甚而主動逼問他的姿態。
真是……如霜如劍,豔光奪目。
那藥顯然已入他口,他的烏髮汗溼,粘附在外衫上,雙眸霧濛濛的,含著一灣春水,汗津津的肌膚在燈下螢白如一斛明珠生光。
天成帝挑起他的下頜:“今夜過後,你既是我的寵臣,亦是我的寵妃。只要我在,便不負你。”
最後一句,好似兩情相悅之人立下誓言,但此情此景,分明只是帝王對美貌臣子起了不軌之心。
冷芳攜解下外衫,雪白的褻衣覆著他汗溼的皮肉,酒香縈繞,光是露出的那幾寸就令人口舌生津,不難想象完全褪下,玉/體/橫/陳時該是如何一幅美景。
“陛下,別忘了你今夜說的話。”
冷芳攜雙手環在他肩上,美目似鉤,鉤得人心迷醉,又將紅唇遞去,輕輕一觸便分開,如同蜻蜓點水,幾乎沒有留下痕跡。天成帝卻頓覺他滿身馥郁酒香隨著那一觸全數灌入四肢百骸,千杯不醉的帝王瞬間有了醉意,頭微暈,目微眩。
但當作惡之人挑釁一笑,施施然後退,將要離開時,忍耐已久的帝王,掌如鐵箍,把欲逃跑的獵物往懷裡一撞,低頭深吻。
“唔……”
玉白的手指抓在明黃錦袍上,燈火之下顯得那樣綺麗,纖長的手指攥緊衣物。及至冷芳攜呼吸不暢,兩眼含淚時,天成帝才不甚滿足地分開。(只是親吻!)
他的愛臣面色依舊冷淡,嘴唇卻溼紅得驚人,印了幾枚牙印,像一朵被人狠狠揉弄、最終不堪承受的豔花。
圈著勁瘦腰身的手箍緊了些,天成帝一手來到冷芳攜背部,一手下移至臀部,微一使力,便將他輕鬆抱起,放於羅漢床上。
金鉤上銀色紗帳跌落,籠了一方空間,看不清床裡的人影。只能依稀從紗帳上燈火映出的影子看出,帝王上身赤/裸,靜默片刻,俯身貼去。
紗帳搖晃,聲音婉轉,穿過閣門來到太液池邊時,已經模模糊糊只剩下幾個音節。
在外侍立的內監聽得分明,一臉平靜,暗影下的耳尖和脖頸卻通紅一片。他面紅耳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