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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相通的愛侶才會進行的親密接觸。
鄭說沒有能夠說出口的男友身份,於是一切都顯得沒那麼光明正大。
冷芳攜目前雖然是單身,鄭說卻有種自己在做小三的偷情感。
快樂的情事於是也夾雜痛苦,比起做/愛,更像在做恨。
鄭說俯下身,不斷觸碰冷芳攜的嘴唇,企圖從最單純的親吻中汲取壓過痛苦的力量。
“……唔。”
青年被他親得臉頰都紅了,難得破開冷峻外表,裸/露出柔軟的內裡來。鄭說光是看著,心臟就變得輕飄飄,幸福充盈了氣球,高高飛起掛到天邊。
激烈動作變得緩慢,鄭說湊到冷芳攜唇邊,細密柔和地親吻、磨蹭。
他忽然理解為什麼有些人極度厭惡肉/體碰撞,卻又無比追捧接吻。
觸碰對方,點到為止,卻沒有更加深入,顯示的是自己並非那種精蟲上腦,只想追求肉/體歡愉的浪蕩之人。啄吻唇瓣,緊盯對方的雙眼,心中懷著的是一片赤誠熱烈的愛。
親吻是試圖扣響心門。
只不過,冷芳攜的那一道並未對他敞開。
被含著下唇翻來覆去、不厭其煩地親吻,又聽到上首傳來一頓一頓的低悶笑聲,冷芳攜就知道鄭說又在發神經了。
此人不裝之後,情緒的波動遠比他預料得大。
時而笑,時而冷臉露出傷懷悲哀,冷芳攜不明白他那些悲傷春秋究竟從何而來,明明只是普通地坐在客廳裡看電影,沒有半點傷感情節,鄭說眼睛卻紅了。
在床上也是,時而激動得像頭追求本能愉悅的野獸,時而純愛得彷彿他們只是在牽手。
“……鄭白鏡有我好?”
動作頓住,滿額熱汗的青年眯起雙眼,危險地詢問。
有時候就會像這樣,冷不丁問一些難以言喻的問題。
鄭說箍住冷芳攜的下巴,很執著地追問:“我跟他究竟誰好?”
“你回答我。”
最終得到毫不留情一道耳光。
在情事中途抽力氣打人還是太艱難了點,打完之後,冷芳攜的手就軟軟搭在鄭說的肩膀上,被鄭說捉過去啄吻腕側。
冷芳攜不耐煩道:“話太多了。”
嘰嘰喳喳的。
他跟鄭白鏡有什麼關係,要在這種場合裡不斷提起?冷芳攜真是搞不懂鄭說的想法。
鄭說身體痙攣一瞬,被打得壯大一圈,喉結緊了緊,發出一聲爽到極致的喘息。
當然,爽也無法阻止鄭說繼續自怨自艾。
他完全聽出了冷芳攜對鄭白鏡的維護。
也是,他們彼此是相濡以沫的少年情人,有過太多珍貴的時刻。
冷芳攜不願在床上提起這個名字,不願承認鄭白鏡比他要差太多,是正常的。
畢竟他的心不是石頭。
既然不是石頭做的,會對一個死人保留那麼柔軟呵護的心思,很難說會不會再一次被誠摯的追求打動,為另外一個人敞開心扉。
即便這個人用著鄭白鏡的外貌,基因序列與死去的舊情人一模一樣。
鄭說嫉妒鄭白鏡嫉妒得快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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