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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得像頭野獸”的評價。他已經從冷芳攜的態度裡察覺到什麼,立刻想到——
原來他也對我抱有好感。
居然默許他的冒犯,沒用鞭子抽他。
冷芳攜其實什麼都沒做,只是看了鄭說兩眼,踹了一腳而已,直接就把方舟太子爺弄成翹嘴,歡欣鼓舞地想:再過不久,他就能取代鄭白鏡了。
渾然不知類似的場景,楚童也遇到過。
他並非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圖靈機靜靜地在一旁看著,鄭說捉腳踝那一下,他差點亮出武器。此刻,他正在思考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冷芳攜患有性/癮,需要定期紓解,他從前的情人已經歸於一片塵埃,在新時代裡找不到比鄭白鏡更加穩定的人。
楚童年紀太老,沒有穩定的工作,家資不豐,身為反動組織首領,無法給冷芳攜提供安穩的生活。
鄭說年輕力勝,條件很好,性格卻桀驁兇厲,按照資料庫,有009的家暴可能性。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歸宿。
或許,他該把安裝生/殖/器提上日程。
其他人都太危險了,只有他不會傷害冷芳攜。
“釣了就想走,當不存在?”
結束按摩後,鄭說馬不停蹄地請來第三區也是目前醫學領域最尖端的醫生來檢查冷芳攜的雙腿,權力龐大,金錢到位,醫生不到半小時就趕到別墅。
涉及權貴的隱私方面,醫生向來獨行,連最得意的弟子都沒帶上,沉默地聽從鄭說安排,低垂著頭進行檢查,完全不敢抬頭看冷芳攜一眼。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與從前楚童為冷芳攜做的檢查沒什麼不同。結論毫無變化——以目前的醫療手段,無法治癒他的基因病症。
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老老實實定期按摩。
醫生偷覷著方舟太子爺的臉色,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好半會兒,鄭說道:“那以後有需要,你及時叫我。”
他讓冷芳攜把按摩資料導給他,打算私下裡多加練習,務必要讓冷芳攜離不開他。
說著,想到無論是按摩手法,還是藥液,全都是楚童親手為冷芳攜尋來,鄭說心裡不太得勁。尤其是再深入想一想,冷芳攜住在新南公寓裡時,楚童那老男人是不是也不要臉地接手了按摩工作,懷著下流心思觸控冷芳攜孱弱的雙腿,青年卻渾然不覺,還以為那只是治療手段,單純無辜地承受著。
他自己是畜生,沒關係,但發現別人跟他一樣畜生,鄭說就不樂意了。
雙標得很。
此時鄭說還不知道冷芳攜與楚童的真實關係,只是下意識地膈應了一下。
……
依依不捨地將手伸到出水口下,猶豫了很久,鄭說才按下按鍵,冰冷的水流沖刷而出,帶走了掌心和指縫間殘留的藥液。那不重要,只是隨著掌心溫度降低,隱隱約約還殘留著的肉/體的溫度也隨之消失。這才是鄭說猶豫不決的原由所在。
他很想將手裡的液體保留下來,哪怕留到第二天都好,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種做法太變態、太下賤,強行把沉重身軀拖向盥洗室。
水花濺在鏡面上,映出一張喜出望外的臉。
笑意抑制不住,順著唇角向眼角攀爬。他現在的表情,要是讓方舟的人看見,絕對個個目瞪口呆,以為見到了鬼。
——這還是那個不是冷笑就是面無表情、讓人看了想給他一拳的欠揍太子爺嗎?
太子爺也是人,也會喜從天降發失心瘋。
從這一晚開始,鄭說看什麼都是美好的,陽光明媚,大意志的輪廓可愛,哪怕當夜依舊失眠,也阻擋不了鄭說自醒來起就輕飄飄的心情。
他哼著歌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