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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盈也隨著他福了福身子:「那我便隨夫君先回去了。」
看著夫妻二人離去,孫氏也不怎麼在意,依舊逗弄著懷中的寶貝兒子。
孫氏這人,不必多言,夫妻二人都心照不宣。
——
因今日耗費了心神,且事情尚未確定,所以沈寒霽回了他那屋,並未打擾溫盈。
溫盈喝了先前沈寒霽開的寧神湯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下午醒來,才聽到蓉兒說小半個時辰前,主母院子來人了,請娘子和三爺過去一趟。
因她睡得沉,喊不醒,沈寒霽便讓福臨苑的下人去回話。說等三娘子醒來後,再過去。
溫盈趕緊起床梳洗。
她梳洗的時候,也吩咐婢女去告知三爺,說她醒了,故而等她從屋內出來,沈寒霽已經在外邊等著她了。
溫盈走上前,與他一併出去,低聲詢問:「母親喊我們過去,可是有什麼訊息了?」
沈寒霽微微點頭:「應當是了。」
二人去到福臨苑側廳,主母屏退下人,與他們道:「半個時辰前,太后派了人出宮傳了口諭,道今日之事已然處理,讓三娘子莫要再擔憂,待三郎的官職定下,再封三娘子為敕命娘子,而今日之事往後不許再提。」
此事只是以口諭告知,待到沈寒霽官職定下之時,才會根據其品階而定幾品敕命。
顯然這是太后給的補償。
有補償,總好過什麼都沒有。
主母看向溫盈,道:「這事不允再提起,但有下回,侯府定然也不是那軟腳的蟹,她敢再用壞心思,便是她貴為郡主的身份,侯府也不懼。」
溫盈微微頷首:「兒媳明白。」
她那懸著的心,如今終於落了地。夢裡那個她,至死都無誥命與敕命在身,如今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主母繼而道:「太后還讓人送了些藥出來,是給三娘子你的。」
太后送藥,大家都知曉是用來治什麼的。
主母看向沈寒霽,詢問:「三娘子身上的餘毒多久才能清完?」
沈寒霽回:「只要日後不再用那香,再多加調理身子,餘毒便會慢慢清了,只是這些時日會比較難受。」
主母思索了一會,安撫溫盈:「身子要緊,子嗣暫且先不急。」
溫盈低下頭,輕聲應了一聲。她記起金大夫說的話,說她身子要調理上一段時日才能懷上,如今主母這麼一說,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
溫盈想起要回淮州的事情,便提了一嘴:「再過幾日,堂兄她們許會送妹妹們回淮州,兒媳也想回去一趟,看看家中父親。因夫君應酬多,兒媳便只打算一人回去幾日,不用夫君作陪。」
溫盈嫁到侯府兩年,離孃家也不是十天半月的路程,可至今只回過一次,確實不妥。
主母思索了一下,道:「你們夫妻二人決定便好,回去時,去庫房拿些布料和禮品帶回去。」
溫盈一副身:「多謝母親。」
主母點了點頭,再而囑咐了受封的事暫且先不要說出去後,便讓他們夫妻二人先行回去了。
回到福臨苑,已是申時。
沈寒霽送溫盈到房前,與她道:「你身子尚未痊癒,今晚我繼續宿在主屋……」
話語頓了頓,忽然笑問:「阿盈應當不會再像昨日那般讓我初一十五再回房了吧?」
溫盈想起昨晚的事,笑容有一瞬間的停滯。
許是那麻黃草的餘毒未消,再加上昨晚知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心底煩躁,而她的遭遇與他脫不了幹係,便是聖人都難免會有所情緒。
如今幾乎雨過天晴了,昨晚的話自然做不得真。昨晚到今日已經過渡了一晚,今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