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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眾人心裡都同時冒起同一歌念頭,論詩……鈴木介的《春之印記》還真強不過這《最炫民族風》。
這傢伙的四言詩,真是水平……很不錯啊。
眾人突然都意識到一個令他們意外的事實,那就是這蘇懷在詩歌上的才華,並不弱於乙級詩才子鈴木介太多,這點是明顯優於陳大奇的。
《在水一方》是金陵詩協的甄選,並沒有公開表演,以至於那首四言《蒹葭》就連身為金視製片人的陳揚都未成聽過,此刻蘇懷這首四言詩,一亮去就頓時驚豔全場。
這樣的水平,加上是原創,雖然不一定能壓倒同樣是原創詩的鈴木介,但是卻勝過直接用泰戈爾詩句的陳大奇了。
這不就證明了,蘇懷才是華夏詩曲第一人?之前所有的批評與罵聲,都變成了笑話?
燕京文聯的眾人,都感到莫大的壓力,陳大奇更是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原本鈴木介的出現已經令他措手不及的,沒想到蘇懷竟然也如此厲害。
就算蘇懷票數不夠被首輪淘汰,但是毫無疑問的,他已經在所有華夏觀眾面前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臺上,之前一直在批評蘇懷的評審許銀江,此刻也是慌了,可他心念急轉,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詩如此之美,與剛才那粗俗的歌八竿子都打不著,於是拿起話筒,大聲質疑道:
“小蘇老師,這詩確實不錯,但是我完全聽不出來,這詩與你的《最炫民族風》的歌曲有什麼關係?一首是咱們華夏傳統的草原風,一首是日式的文言,根本是兩種概念,雖然改編沒有嚴格的標準,可也不能生拉硬扯的把兩者硬湊一起,這好像不符合我們詩曲改編的規則嘛?”
眾人此刻也是突然反應過來,是啊,這詩雖然驚豔,但是與剛才歌並不相符啊,這分明是取巧啊。
陳揚立刻對主持人李帥比手勢,李帥趕緊乾咳道:“抱歉,小蘇老師,按照我們的規則,詩曲改編必須嚴格與詩詞內容相符合,如果違規,那麼這首詩曲就不能作為參選作品。”
這話一說全場的人都才反應過來,很多支援陳大奇的觀眾都嚷起來:“是啊,這分明是取巧,詩曲比賽,怎麼能隨便硬掰呢。”“這分明是違規。”“這對陳老師太不公平了。”
評審許銀江見現場氣氛被帶動,也是故作惋惜點評道:
“小蘇老師,從這首詩看得出來,你是具有一定的文學修養的,但詩曲比賽,比的是詩與歌曲的結合,可惜啊……你選錯了比賽,如果是比詩詞文章,那你確實非常有競爭力的。”
可這話一說,臺上的蘇懷卻滿臉奇怪地望著許銀江,皺眉道:“《最炫民族風》就是這首詩詞改編的,你難道連這都聽不出來嗎?”你們這些文盲,真想砸你們一臉新華字典!
這許銀江雖然是著名音樂人評論人,但是顯然對詩歌一竅不通,否則也不會說出這蠢話了。
許銀江感到蘇懷言語中對他的鄙夷,頓時也是心裡冒火,冷哼一聲:“哦?那就要請小蘇老師指教指教,你歌曲與詩句是怎麼改編的。”
這時英氣勃勃的張敏,也重新上臺,找工作人員要了只話筒,對蘇懷道:“小蘇老師,你念一句,我唱一句吧。”
剛才她聽到這首詩,心裡是萬分欣喜,心道原來還是自己小看了蘇老師了。
眾人矚目中,蘇懷微微點頭,張敏就慢慢唱一句:“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蘇懷就介面訟道:“吾之所愛,天涯藐藐~”兩人一歌唱,一個朗誦,句句相連。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山之東阿,其花猗猗)
“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何節至顛,何歌至歡)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有河如弦,溯游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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