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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父親看著我、隨即又坐了下來。

於是我便從我大學時候的生活開始講起。。。。。。

我沒有給他講哥哥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該不該對他講。

我在那裡講著，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前方的地下。

我不敢去看父親的表情。

第二十一章　北京（三）

完了，我終於將心裡多年的秘密向自己的父親傾述了

父親聽完了我的講述，看著我。

“孩子，你最近到什麼地方去了？”父親嘆著氣問我。

我一怔——怎麼問這個問題啊？

“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父親又在問我。

我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父親是在懷我精神有問題吧？

“爸，我向您保證，我剛才所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著急地對他說。

“那你準備怎麼對待小江？她可是你兒子的母親啊。”父親看著我嚴肅地說。

我黯然地說：“那是一個錯誤。”

父親盯著我：“你是一個男人，你就應該對自己的錯誤負責！”

我抬起頭來：“可是我不愛她，我愛的人是張蘇！”

“可是她是你兒子的母親！小江她，她為你生下了孩子！”父親厲聲地道。

“難道你要讓我和我不愛的人生活一輩子嗎？如果你們非得那樣強迫我的話，我就只好與張蘇一起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生活了。”我大聲地道。

父親一怔，隨即蹲在了地上直嘆氣。

我看著父親那已經有些蒼老的容顏，頓時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似乎太殘忍了。

“對不起。”我哽咽著說。

父親仍然在那裡直嘆著氣。

我知道，他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忽然想到樊華以前給我講過地那個辦法，隨即對父親說道：“樊華大哥答應將我的戶籍辦到香港去，我想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父親搖頭道：“香港？香港還不是一樣的實行地是一夫一妻制。”

我頓時無語。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與父親說明白的。他太傳統了。

我需要避開的僅僅是法律上的麻煩。我如果成為了香港的居民，同時將張蘇也轉成香港戶籍，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我和小江有什麼關係，大陸也會多管的。因為這是法律的空白之處。

我跟在父親地身後，默默地回到了那個不顯眼的四合院裡面。

“這樣也好。你還可以多給我生幾個孫子。”到了院子後父親忽然轉身笑著對我說。

我地心中大定。

其實我的心中很無奈。同時也知道自己的內心有些卑鄙。

下午的時候樊華打電話來說晚上要請我們一家人吃飯，他還特地說包括小江和那孩子。我知道他其實還是認可我和張蘇的關係、把張蘇看成我真正的愛人。

不是嗎？不然他怎麼會特地要說小江必須要到呢？

張蘇還是有些虛弱。我讓她躺在床上休息，我陪她說了一會兒話見她有些疲倦的樣子就出了她的房間。

父親和母親帶著孩子在院子裡面玩。但是我卻沒有看見小江的蹤影。

本來我很想找她談談地，但是我發現她似乎總是在迴避我，而我自己卻心裡老是惴惴的。

孩子歪著頭好奇地看著我。

我忽然湧起了一種親情。

看著這個長得有些像我的孩子，我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就是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生命的延續？

我不能過多地去想這個孩子與我和我哥哥的關係，因為這會讓我很痛苦。

這是我的孩子！我告訴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