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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兩敗俱傷!
熟悉的味道剛籠過來,江瑤鏡就抬手拒絕,“還有兩天就到江南,好好休息吧,就如今的面貌去見外祖,咱兩必須要死一個。”
一看就那啥過度的臉,誰都瞞不住。
“來不了。”岑扶光的聲音也很是虛弱,“這次是真不行了,少說得修養半月。”
又伸手去戳她肩膀。
“給我上藥。”
“見善。”
江瑤鏡拒不配合,給出其他選項。
岑扶光也不配合,繼續又戳,再戳,把人戳煩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差點閃到已經快累斷的腰,猙獰扭曲了好一會才咬牙,“明明有人使,非得使喚我這個傷殘人士,是不?!”
“你用鞭子抽的。”
岑扶光理直氣壯:“你打的,自然你上藥!”
江瑤鏡:……
還不是你自己不躲。
心裡憤憤不平,還是抖著快散架的腿挪到床邊拿了放在床頭的傷藥,又抖著腿挪回來,岑扶光已經脫去外衣,整個人趴在美人榻上。
肌肉輪廓分明的背上,一條鞭痕從左上直至右下,貫穿整個背部。
雖未破皮,但也紅腫不堪,還微微泛著青色。
看到這個鞭痕江瑤鏡的怨氣就沒了,雖然是他自己不躲硬生生捱了這鞭,但確實是自己造成的,倒也小心上藥,下手很是溫柔。
偏這貨是個蹬鼻子上臉的,江瑤鏡一溫柔他就作妖,不是這疼就是那疼,要吹吹要呼呼,就沒個消停時候。
“啪!”
忍無可忍的江瑤鏡一巴掌蓋了上去,背上再添清晰手印。
岑扶光終於老實消停不哼哼了。
兩個半殘人士癱了一個白天,又老實睡了一個素覺,第二日再起時,雖然身上還是疲軟,但至少可以行動如常不被人看出端倪了。
明兒就到江南了,江瑤鏡收拾東西要回隔壁了。
岑扶光是有不捨,但這個時候他倒也沒鬧,一邊幫著收拾東西一邊問她明兒要穿什麼衣裳,擺明了到江南後還是不改配對本色。
江瑤鏡本不想理會他,反正自己不說他也能收到訊息。
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內一陣幸災樂禍,面上卻不顯,面色如常道:“青色,戴清玉配飾。”
岑扶光點頭,心裡也在盤算,父皇知道自己是來江南追妻的,那必然有所表現,但又不能過度孟浪,會壞了她的聲譽。
這個度得好好把握。
把人好好送到了隔壁,臨走前丟下句,“我晚上來陪你。”
說完就跑,完全不給江瑤鏡拒絕的機會。
等岑扶光走後,江團圓直接飛撲了過來,主僕兩半月不見,有著說不完的話,不,準確來說,是江團圓強烈的分享欲。
這艘船簡直是她的夢中情船,每天都有熱鬧看,還件件不重樣。
從白天說到黑夜,江瑤鏡耳朵都聽得有點疼了,江團圓也灌了幾壺茶水,嗓子都啞了,還在喋喋不休。
“姑娘你說那妹子怎麼想的,她在婚前就已經知曉他夫君有過一個青梅竹馬,也知曉兩人的過往,那青梅已經去世了,她也願意嫁過去。”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你既然都知道人家前面有一個刻骨銘心之人,你自己又願意嫁,那又何必再提?”
“偶爾吃醋可是說是夫妻間的小玩笑,可她日日提夜夜說,每每有個什麼事都問他曾經對青梅是如何做的,為何不能對自己如此?”
“為什麼非要跟一個死去的人比呢?”
“現在可好,鬧得都要和離了。”
“既然如此介懷,當初為何要嫁?!”
江團圓實在鬧不明白她作